恋人？
方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和顾凌变成恋人关系吗？
“只要你们是恋人关系，那顾凌被包养的黑料就不攻自破了，我们再找一些水军洗一下，把你们之间美化，那些辱骂顾凌的人就消停了。”
这个方案好像很不错，只是真的要公开和顾凌的关系吗？不是包养合约的关系，而是作为恋人，情侣这样的……
方霖还在犹豫着，李俊辉见她不说话，以为是不愿意，尴尬的笑了两声：“是我想岔了，方总忘了我刚才的话吧。这事公司会处理的。”
“等等，你说的方案，我同意了。要怎么做你说清楚。”
方霖握着手机，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反正是假的，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心里这样想着，方霖心情复杂。她不想再听到顾凌喊自己方总。
把自己的计划和要做的事情都说给方霖听了之后李俊辉挂断了电话。
“同意了？”男人的声音很冷静。
李俊辉抬头对上顾凌的脸，顾凌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里却透着愉悦。
“方总同意了。”李俊辉笑着回答，心里不由得腹诽。
顾总还真是厉害，方总果然是给他打了电话。
他按照顾总说的那样和方总提议，方总竟然真的同意了。
顾总手段高超，只是可怜方总被蒙在鼓里，也不知道顾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准备以后如何。
这样玩下去早晚会露馅的。
“下去吧。”顾凌挥挥手。
李俊辉轻轻叹了口气，刘平来找自己的时候就觉得心不踏实，果然做的又是这种事情。
李俊辉出了门，办公室里只剩下顾凌一个人，放松身体躺在办公椅上，顾凌仰头看着天花板出神。
方霖同意了，等到消息放出去之后她们就是恋人关系。
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方霖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吧。
自己的态度变化……
想到之后她们会出现的情形，顾凌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网上的风向很快就变了，方霖在自己的个人微博上分享了自己和顾凌一起拍摄的几张照片。
这是方霖做出决定之后让顾凌过去拍的，有两人一起逛公园的照片，还有在她公寓里的照片，都表现得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