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摆什么动作呢？”
顾凌出声询问，方霖愣了一下。
那个女服务员只说摆一个亲密的动作，没说指定要什么动作，她们自由发挥就可以了。
只是到底做什么动作好呢？
亲密的动作……像上次一样接吻吗？这样够亲密了吧。
方霖还在想着，顾凌观察着她的脸色，以为她很为难，于是善解人意道：“不如比个心吧，简单也够亲密。”
他原本是不懂这些的，只是刚才查看机器的操作时看到了几张别人的照片。
接吻的，打闹的，最上面的那一张是两人笑着比心的，两人对视着比出一个心，不知为何顾凌的心动了一下。
“好。”
决定了要做什么动作，顾凌又向方霖靠近了一步，然后伸出左手做了一个手势。
方霖头向他那边侧了侧，伸出右手也比了一个手势。
两个手势加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爱心的图案，方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
按下拍摄键后，屏幕上出现了倒计时。
3、2、1。
咔嚓一声，两人此时的模样被拍了下来。
方霖上前一步，看到屏幕上的自己僵硬的脸有些不满。
“再来一次。”
她的要求顾凌当然不会拒绝，取消保存后方霖退回原位，两人摆出和之前一样的动作。
3、2、1，咔嚓。
又拍好一张，方霖上前查看，却发现里面的自己看起来还是很奇怪。
“再来！”
再一次拍摄，这次方霖的眼睛紧盯着屏幕里的自己，努力摆出好看的脸。
两人目视前方，倒计时数字在屏幕上显现，一直看着面前的顾凌突然转头看向方霖，感受到视线方霖下意识的也转头看他。
咔嚓一声照片拍下了，这一次和前面两次不一样。
照片里两人对视着，在身前合力做出一颗心。
顾凌的眼睛弯弯，里面像是有一片星辰，看向方霖的眼神无限深情，而方霖则是毫不掩饰的回望着，像是对这一切了若指掌。
方霖愣愣的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半天才想起按下保存键。
顾凌的眼神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方霖偷偷瞄了他一眼，却见他的视线竟然还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