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若水低头又笑了，“嗯，是我男朋友。”
“看起来你们很恩爱，在热恋吧。”
“可以这样说。不过……”秦若水突然拧眉，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让人不得不在意，“我和他的关系有点不同寻常。”
“不同寻常？”方霖把头凑过去，她有些好奇，这不同寻常是怎么个不同寻常法。
“我和他一开始的关系有些不对等，你懂吧？就是金钱关系。”不好意思把那种事说出口，秦若水说的很隐晦。
方霖第一时间就懂了，原来和她一样，秦若水和那男人也是包养关系。
“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已经不同了，我们互相喜欢，彼此尊重。”像是想到什么，秦若水脸上又露出笑容，一副小女儿情态。
“真好啊……”
方霖收回视线，手不自觉的握着杯子转动。
“若水！”
好听的男声在后方响起，方霖回头，就见一个长相出众的男人正向这边走来。
他很高，身材也很好，裁剪合适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像一个小王子。
比身材更令人瞩目的是他的脸，精致得不像话，亚麻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温和，一双桃花眼像是含了水，让人想要溺死在他的温柔眼神里。
这个男人可真好看，不过比起顾凌来还差了一点。
顾凌也生了一双桃花眼，不过和这个男人的感觉不一样。
方霖在心里偷偷比较着，就看到男人已经到了面前。
“尚善，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秦若水一脸惊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想快点见到你，若水我们回去吧。”尚善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秦若水已经习惯这样的动作，毫无反抗。
“嗯。”秦若水答应完才想起一边的方霖，她转头看着方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我们再一起喝酒。”
“好，路上注意安全。”方霖摆了摆手看着她起身。
秦若水跟着尚善走了，她们亲密的揽在一起，时不时说两句悄悄话。
方霖看着她们的背影远走，突然就觉得心里空空的，这样的夜里一个人还真有点寂寞。
尚善若水。
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那人是叫尚善吧，难怪之前夸秦若水名字的时候她那么高兴，原来还有层这样的关系在里面。
又喝了一杯酒，方霖脑中响起了秦若水刚才说的话。
不对等的金钱关系。
自己和顾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手机静静的躺在吧台上，方霖的视线移过去看了半天，心中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还是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