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有什么事吗？”
“曲文清他死了，是真的吗？”
“是啊。”齐郁低低的笑了两声，“方总，这结果你还满意吗？”
方霖皱紧了眉头，曲文清做的那些事确实是不对，可她从来没想过让他死。
齐郁这话里的意思听着就像是曲文清被她逼死的一样，这让方霖听着难受极了。
“这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好满不满意的。”方霖语气加重，“就算你再不喜欢他，他现在已经死了，你连一点点的难过都没有吗？”
曲文清死了，连方霖这样讨厌他的人都忍不住唏嘘，作为他的助理齐郁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想到齐郁之前说过的条件，方霖有些后悔了。齐郁这样的冷血的人放在顾凌身边真的好吗？
可自己一向是个重承诺的人，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还真是令人为难。
“谁说我不喜欢他？”齐郁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了，但语气还是很冷漠。
方霖觉得这人真的很奇怪，不想再和他多说了，于是直接问道：“上次我们说好的当顾凌的助理，你要不要……”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方霖想劝说他放弃这个想法，她可以给齐郁提供其他的东西。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齐郁打断了：“不用了。”
“什么？”
“我说不用了。”
方霖疑惑：“那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因为我很快就会拥有我最想要的东西了。”齐郁又开始笑了，是很疯狂的笑声，让方霖莫名的觉得毛骨悚然，周身的温度都好像降低了。
等到这通电话结束，方霖还有点心有余悸。
曲文清突然的死还有齐郁疯狂的状态都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在这两个人和她都没什么联系。
“姐，怎么了。”方圆关切的问道。他一直等方霖打完电话才出声。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曲文清竟然死了。”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吧。姐你别想了。”方圆安慰道。
“唉。”方霖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她垂着眼眸不知作何感想，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让她打不起精神。
方圆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方霖，眸中有着怜惜。
视线略过电视机，那上面竟然还在报导曲文清的死，主持人和嘉宾在分析曲文清的心理历程。
以他为什么会自杀为题目在讨论，呼吁大家不要网络暴力。
漠然的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方圆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