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许砚的腰板挺得更加笔直,柳相,今日我便可以不跪了!同时,许砚用眼角余光偷瞄向晋,只见他依然淡定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哼,你就别装了,现在,你恐怕已经如坐针毡了吧。
尽管出现这么一个小插曲,但升堂宣判还是得继续。柳相回到自己的座位,恢复了威严的本色。他高声问道“许砚,现在有人告你于前天晚上申正时,杀害冷焰和计颖两人,并且焚尸现场,你可认罪?”
许砚坚定地答道“不认。请问柳知府,可否告知是何人陷害于我?”
柳相重重一拍惊堂木“许砚,不得藐视同州府衙!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我问完了,自然有给你说话的时间。”
许砚沉声道“明白。”
柳相点点头,继续问“你可知计颖的住所?”
许砚回答“知道。”
“计颖所租的那座房屋,可是你、景朗、林长君带她挑选?”
“正是我等三人。”
“计颖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如何认识?”
“朋友关系。当初辉月和卓宗院共同执行剿灭赤练教任务时,我等三人与计颖结识。”
“另一位死者,冷焰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为卓宗院的学生,并且是要好的朋友。”
“你可知林长君与计颖间的特殊关系?”
“也许算男女朋友吧,说不上什么特殊关系。”
“你可知冷焰与计颖间的特殊关系?”
“啊!冷焰和计颖就是普通朋友,绝对没有特殊关系。”
“许砚,前天晚上申正时,你在哪里?”
“我在卓宗院的宿舍。”
“是吗?好,现在带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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