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这句话你都记得了,何必还那么执着呢?”舒桐白坐在了狱室地板上。
“我的朋友们死了,他们死得很惨,而且有人还侮辱我死去朋友的名声!而我呢?我今天差点就被判了死罪,你认为,我不执着怎么办,我难道坐以待毙吗?”许砚喝道。
“呃,听上去确实蛮凄惨的。”舒桐白点头道。
“天大地大,谁能主持公道?不知今后还有没有翻盘的机会。”许砚呢喃。
“你准备怎么做?”舒桐白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现在我的心里很乱,我想独自清醒一下,好吗?”许砚苦着脸道。
“行,我这就走开,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舒桐白倒也不含糊,挪步到了另一个角落。
许砚扳着指头数仇人,首先,向晋肯定是其中的一个;然后楼南星参与的概率也比较大;同州府知府柳相,也许跟冷焰和计颖的死亡无关,但关于案件的宣判,他那边肯定有猫腻;归海承煌今天也出现了,不过这家伙倒谈不上什么大威胁。
除此之外,如果往深处去想,事情闹大了,会不会又牵涉到四大公子之一的贝安泽,还有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不知名的“归海”。
倘若,敌人都抱团的话,单凭我许砚的实力,绝非对手啊。
而我们这边的话,卓宗三杰自不必说,还有景湘瑶、向公达、向青岚、景离等等,而鱼慕飞家里的势力应当足以抗衡贝安泽,归海兰馨也不一定逊于那边的“归海”。
倘若撕破脸皮,双方均倾力而为的话,应该谁也不怕谁,同时谁也不会让谁。但,我如何能够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而让这么多的朋友卷进来呢?怎么可以置他们本身于不顾呢?他们待我许砚,已经很够意思了,我怎么还能要求他们做得更多?
而且,对方那边是以某种利益而紧紧联系在一起的,那种利益表面上看不见,但事实上肯定非常庞大,而且很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们这边的话,是以朋友之间的感情而联系在一起的。实实在在的利益,和实实在在的朋友感情,不知道哪一种,更为紧密也更为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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