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敲锣打鼓声。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大宅子,其主人想必也挺郁闷,本来看好的日子和时辰,今日迎娶三位美娇娘,多好的红喜事,不料却碰上了同州府知府家的白喜事,婚礼偏偏碰上人家的葬礼,无奈啊无奈。
景朗伸长脖子道“走,我们去那边看一看。”
许砚脱口而出“那边是葬礼,有什么好看的?”
可景朗就当没听见许砚所说的话,径直朝另一个锣鼓喧天的地方走去。快要接近的时候,便能听到阵阵哀乐声。放眼看过去,那同州府知府柳相的宅子,规模也堪称豪华。宅子上挂满白色的布纱,每隔一段布纱,就挂着一个圆圆的白球。
邓拙成突然想起什么,他拉住许砚道“你忘了吗?我们还有件事情没做,我们得去贝府附近,打听是否有关于我们卓宗三杰的消息。”
许砚怔怔地看着前方,呢喃道“不用去贝府了,他就在这里。”
他?贝安泽吗?邓拙成心中吃惊,顺着许砚的眼神看过去。没错,在大宅的宽阔院子里,邓拙成看到了未央国四大公子之一的贝安泽。虽然贝安泽身上罩着厚厚的白纱,但还是能将他认出来。
想想看,同州府知府柳相的母亲过世,定于今日举行葬礼,照说同州府有点脸面的人都应出席,就算有人跟前边那户举行婚礼的大户人家关系更紧密,但至少也必须要来这边露个脸带个礼。因此,贝安泽出现在此就并不显得奇怪。
许砚迅速朝前一个跨步,将没头没脑就往里面冲的景朗拉了回来。景朗看样子颇有些不服气,许砚沉声道“葬礼不比婚礼,不能乱闯过去。”
景朗正要争辩,许砚附在他耳边讲了句实话“贝安泽在这里边,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听到这话,景朗便乖乖地跟着许砚和邓拙成往外走。但就在此时,一个穿着道服的人从院子里走出来,口中喝道“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干嘛?”
许砚正准备答话,突然从院子里又蹿出七八个穿着同样道服的人,他们中有男有女,身上的道服全是一个款式,但看上去和普通的道服,又有些许的区别。
“慈航观。”邓拙成在许砚身后小声说。
原来这些人全部是慈航观里的道人,未央国境内,慈航观乃仅次于九鼎盟的第二大门派,同州府知府柳相的母亲过世,他请来慈航观的道士前来做超度,却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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