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怡轻蔑地笑道：“别以为你去了一趟法国你就懂时尚了。要真这样，你还会是现在这副土包子样？”
她紧紧抓着手中的礼服，不敢有一丝反驳。
“别总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就讨厌，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要不是爸开口了，我才不会带着你去呢，准会给我丢脸！”
说到这里，她用着嘲讽的目光看着她，笑里藏刀：“那天舞会，你最好离我远点。我可是当晚的主角，不要连累我被别人笑话。”
她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你还不知道吧？参加这个舞会，每个人都需要带上舞伴的。你有舞伴吗？哦，我忘了，就你这样，怎么会有男的愿意跟你跳舞呢？”说着，不由得嬉笑起来。
凌可馨缓缓抬起头，壮着胆子低声问道：“那，姐姐你有舞伴吗？”
“我当然有了！我都说了，我可是主角！”她自豪地笑着，用着清晰的声音回答，“我的舞伴，就是张家的公子。”
凌可馨大吃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还记得当年在学校时，她对张宇杰心存爱恋。偏偏这点小心思被周可怡知道了，于是刻意抢走。那天她推开门看到了两人在床上香艳的一幕，伤心难过，这才被迫跟父亲请示要出国留学。
看到她这个表情，周可怡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不知道，在她离去后不久，凌可馨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