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笑道：“你说说，我的**是什么？”
“女人和钞票。”织梦者拍了拍脑袋，“不不不，这么说一点也不优雅，应该叫爱情和面包，你那么多女人，以后可能还会想要更多。”
“我不是渣男。”
“不不不，你是情圣。”织梦者笑道，“而我可以引导你帮助你直到你达成目标。”
“你让我很有负罪感。”沈枫沉默了一下。
“负罪感？”织梦者好笑道：“因为女人多？还是因为资本天生就滴着血？”
织梦者站起来走到了沈枫的身边，淡然道：“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人类心灵本身就建立在兽性之上，原欲，攻击性，不要高看自己，不要放纵自己。”
织梦者说话这句话，就消散了。
沈枫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好陌生。
......
人的行为模式本身就是三方权衡的结果：即本我意味着快乐原则，这点类似兽性，怎么开心怎么来，意味着现实原则的自我，这点类似人性，去利弊好符合当下现状，最后是意味着道德原则的超我，以社会期待和道德准绳为核心，更像是神性。
沈枫觉得自己重生之后，很多以前的一些道德观念下降的厉害。
尤其在于找女人这件事情。
头疼......
进了厨房，把早饭给艾纯做好，艾纯也起来洗漱，看着沈枫端着早餐到面前，艾纯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两个人边吃边聊。
“我觉得你好像一晚上变了？”
“嗯？”
“就是感觉...好像变得更...超脱？”艾纯笑道，“以前总觉得你被什么挂碍似的，但是今天感觉不到这种...更...无耻了？”
沈枫差点没一口稀饭喷出来。
“哪儿有.......”沈枫有些心虚，特别是应对自己娇滴滴的女朋友，现在小艾纯真的成长好多，自己哪怕是心态上的变化都瞒不过她。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一起倒了雪枫科技，沈枫不是经常来这边，到了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李安卓在走廊上打电话，而且电话内容好像还是什么技术上面的事儿。
等李安卓打完电话，沈枫好笑道：“什么事情这么激动？”
李安卓神色肃穆：“老板，国外发布了一款和我们类似的手机，而且系统做的很好。”
沈枫自言自语道：“晚来这么多？走，我们看看去。”
李安卓办公室的电脑上正在播放一段发布会的片段，一个外国人正在介绍他们的新手机，果然是水果手机！
“你在想什么？”沈枫笑道。
“我觉得这将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李安卓回答道。
“他打他的，我打我的。”沈枫平静道，“o系统是闭源的，理论上我们的市场占有率会很高，不过不能大意，现在和雪枫系统合作的厂家有多少了？”
“国内基本上都已经签了合作协议，老板你一开始定价就不高，海外大概也有一半了。”
“加快步伐，让迭代组把更高的更新版本放出来。”沈枫笑道，“以后你们可以保留一到两个收费更新，然后前面的更新就直接免费就好。”
“好的。对了，老板，我有个大学同学，现在他的项目正在找投资，你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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