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的探明那个空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夏颜这回没有那么快回绝,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手,勾唇道:“今天你能主动来找我,那我就相信你一回,不如酒席都别办了。”
张宇书听到这话心里瞬间敞亮起来,他以为左翠云是被自己感动了,露出笑意:“你能相信我真是太好了!”
左父看向自己的女儿一脸不赞同。
夏颜走到父亲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给了他一个一切安心的眼神。
半个月后,没有酒席,也没有领证,夏颜和张宇书一同收拾行李,准备进城去大学报道。左父这次并未有太多的阻拦,因为昨夜女儿与自己的谈话让他觉得女儿与从前已经有所不同,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无比放心她。
昨天夜里,左家屋内摇曳着一张油灯。
“翠云啊,为何不办酒席?你这样无名无份的去,着实让人落下口舌。”
左父满脸褶皱的脸在昏黄的灯下更显苍老。
夏颜不知为何,眼睛有些发酸。
她劝慰:“爹,其实办酒席也代表不了什么,就算以后他不承认我们结婚了,也不会付出任何代价,除非是领证,否则这些都没有意义。”
左父脸上有点茫然。
夏颜轻松的说:“城里的发展好,我这也是想借张宇书去大城市里瞧瞧。”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使夜更显静谧,“而且我俩没领证没办酒席,那我便不是张宇书妻子的身份,咱不把自己困住,就多了许多选择,对谁都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