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秦月斐的戏,他黑化前的打戏,与天师正派的对决。
楚江儿闭关时期,任白被人发现魔族身份,先是被无尘派各种打压,接着被赶出宗门,后面又被其他门派侮辱。
任白忍无可忍,冲进各大门派胡作非为,但他谨记师傅的教导,打斗过程中并没有杀害一个人。
时安没有戏份,她站在旁边看着秦月斐潇洒的挥舞剑花,对方向他刺一剑,他举剑格挡上步一撩,灵活的身形步法像真的蟒蛇一般游走。
武打动作十分熟练,腰部腿部包括腕部特别有力。
武术指导不停的夸赞,年轻演员里秦月斐算是人气高又能吃苦的了。
地上动作拍完还有吊威亚的飞行和一遍遍的后空翻,这个要和吊威亚的师傅配合,节奏得合上。
夏日太阳剧烈照射着大地,秦月斐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头上的头套箍着闷热闷热的,夏天衣服穿得比较薄,吊威亚用的绳子和钢丝卡在身上说不出的疼,秦月斐咬牙忍着,尽量满足导演的每个动作的要求。
在演戏方面秦月斐真没有一点富二代的架子。
其实可以用替身的,但是秦月斐不愿意,一方面他喜欢刺激,另一方面他觉得一个演员亲力亲为是必须的素养。
有时候等全部结束已经接近傍晚了。
——————————
“时安呢?”秦月斐今天下午没看见时安,问小水。
小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时安姐刚刚还在呢。”
“嗯,你先回去,我在这休息会。”秦月斐闭着眼睛靠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迷迷糊糊就在秦月斐快睡着之际,时安推门进来了。
“来了,刚刚去哪了?”秦月斐招手让时安走近些,一把圈住她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时安肩颈处放肆吸了一口气,清新的柑橘香。
挺好闻的,脑袋搭在上面都不想动,喧闹的人间,哪怕得半刻的宁静也是让人眷恋的。
时安揉捏着秦月斐的耳朵,“刚碰到荣正哥聊了会。秦老师今天这么累,还让我坐你腿上,身体素质真强。”
“当然了,身体素质不强以后怎么伺候你。”说着把脸凑到时安脸上,鼻尖在她脸颊磨蹭。
“少来了,我之前看你走路都虚浮着,像踩棉花一样。”时安打趣道,她用脚撑地,尽量不把体重压在对方身上。
秦月斐伸手在时安腰间拧了一下,不满得哼出声。
“走吧,”时安站起身,伸手去拉秦月斐,“肚子饿了没,我请你吃饭。”
“吃什么?”秦月斐拉着时安的手荡来荡去,没有起身。
“火锅吧,我听荣正哥说附近开了个串串锅。”时安用力扯起秦月斐。
“荣正哥,又是荣正哥…”秦月斐不满的嘟囔。
时安心里好笑,原来这小孩还真是个醋坛子。
——————————
夜晚没那么燥热,习习徐风吹得树叶摆动。两人下了车,秦月斐习惯性的把口罩戴着,又帮时安戴了一个。
“秦老师,我觉得我不用戴口罩,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戴着口罩闷的慌,时安用手扯着。
“那不行,”秦月斐制住时安的动作,眨眨眼,“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屁咧,时安内心骂骂咧咧的又不能表现出来,十分憋屈。
——————————
串串店门口两侧各摆着3个“开业大吉”花篮,其中一对是羽毛的,时安多看了两眼。
“羽毛象征着财富,腾飞代表新的开始,是个好兆头。”秦月斐在一旁解释道。
“看不出来,秦老师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在别的方面更有研究,要不要试试?”秦月斐捏捏时安的手指。
“得,说着说着你又开始是吧。”时安轻锤了他一下。
两人走进店内,左边几排玻璃柜放着竹签串的各种荤菜和素菜,中间是个调料台,右边是收银台,上面写着新店开张88折,送一碟肥牛和一个水果拼盘。
人还挺多,时安搬了个椅子给秦月斐坐着,自己去拿号子排队。
秦月斐看着人群中的时安,尽管穿着最普通的白t恤、戴着口罩,仍是发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