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拿着头盔找到秦月斐,他已经关闭直播了。
餐盒里还有两个饺子,她听见他喃喃道:“怎么办吃不下了。”
时安一把夺过餐盒:“你有毛病吧,掉地上的,脏了的,你怎么还吃?”
“你买的,你今天送的,我就当生日礼物了,我舍不得扔掉。”
时安眼眶发热,小孩真是让人生气又让人心疼。她把头盔递到秦月斐面前:“呐,这才是我送的生日礼物,秦老师,生日快乐啊。”
秦月斐接过头盔,“我以为你还在生气,今天都不理我了。”
他低垂着头,没有了意气风发,可怜兮兮的样子拨动着时安内心最软的那根弦。
,到底是谁在做任务,为什么每次被动的都是我。一次又一次让我忍不住喜欢上他。
时安上前把他的头抱在胸前,抚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安抚。
秦月斐身体僵了一下,手犹豫的放在时安的腰侧。
时安感觉他想搂又不敢搂,心里像什么堵住一般,心想:我之前是伤害到他了吧,才导致他不敢碰触自己。
时安低下头,柔软唇的贴上他的嘴巴,长发轻轻拂过他的脸侧。
秦月斐的手不再犹豫,猛地搂住时安,把她贴紧自己,加深了那个吻。
他的手用力抱紧她,像是害怕她再次离去。
秦月斐举起时安,把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她的脸颊,“时安姐姐,比起头盔,我更喜欢你的吻。”
“姐姐我为了买这个头盔,现在已经两袖清风了,你居然说更喜欢我吻你。那好,以后你每年过生日我都不送礼物了,送你一个免费的吻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秦月斐直起身子,牵起时安的手,“来,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不是吧,秦老师你认真的啊”
“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见你就想抱你亲你,可是我又怕你不高兴,只能跟你保持距离,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秦老师,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时安眨巴两下眼睛。
“你问。”
“你是属什么的呀”
“我属龙的。”
“哦……我还以为你属狼呢,恶中**,哈哈。”时安笑得跟花一样灿烂。
“竟然敢嘲笑我!”秦月斐伸手抵住她的脖颈,狠狠地堵住那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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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衣客》最**的戏要拍了,楚江儿与任白的对决。
“a”
楚江儿拿着笛子,坐在“微雨”上面,两眼杀气凛然的注视着任白。
任白举起右手捏起一个光波,里面电流闪动,能量巨大,从一个手掌大小逐渐变大。
楚江儿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不敌他,就算想发出强大的攻势,自己丹田的辅魂珠也没那么多的灵力给与。
楚江儿思忖片刻,想要灵力消耗小,又能与任白一战的,只有那招了——御兽曲。
她吞下几颗补充灵力和精神力的丹药,然后闭着眼睛,嘴唇贴在笛子上,轻轻吹响。
楚江儿赋予笛曲生命,曲子一串一串先是围绕着楚江儿转上两圈,像有触角一样触碰她的衣裳、脸颊以及嘴唇,然后朝山林处迅速飞去。
任白看着楚江儿吹笛,风吹得她的衣袍猎猎作响,由于灵力消耗过快,她双颊上浮着两片红霞,嘴唇被鲜血染的通红,一种病态的美,美轮美奂!
他内心有种异样的冲动,以前跟楚江儿修炼的时候只觉得她很美,比自己见过的女人都美,自己从来不敢对她有所旖旎,觉得一丁点龌龊的想法都是对她的玷污。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们已经师徒情断。任白想:把楚江儿压在身下的滋味肯定特别美妙吧。
无尘子在一旁清楚的看到任白眼神的变化,同为男子,他一下就猜到了,他嘴里满含鲜血,声音模糊的呵斥:“你这个孽障,江儿是你师傅,岂是你能肖想的!”
“阔噪!”本来要砸向楚江儿位置的光波,转了个方向直奔无尘子而去。
楚江儿见到,提速捏起一个防护罩挡在无尘子前面。“轰”地一声,防护罩的灵力膜四分五裂,无尘子被灵力波动冲击几米远才停下。
楚江儿又吹了声口哨,“微雨”身体陡然变大,从三米长到百米,它双眼喷火,鼻子喷着粗气,一副作战形态,挡在任白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