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猫咪坚果也吃完了,跳到沙发上蹭着秦月斐的腿。
他把两只猫咪抱到胸前,一起抚摸、逗弄。
……
时安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秦月斐睡在沙发上,声音闷闷的。
“无聊,去清吧坐了会儿。”时安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走了过去。
“你之前在酒吧的那个兼职辞掉没有?”秦月斐单手撑起头,问着。
“辞掉了,辞掉了。自从你把我包之后我就辞掉了。”语气有些调皮。
“哼,谁知道你有没有听我的话。”秦月斐把走到他跟前的人儿一把揽到怀里,头搭在她的颈上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又换洗发水了?
他闻到她衣服上有些浓的烟草味,不悦道:“把烟戒了吧,抽多了不好。”
“不要!烟瘾犯起来很难受。”时安蹙起好看眉毛。
“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也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这么个坏习惯。”秦月斐有些无奈道。
“出狱以后啊。”时安嘲弄的说着。
秦月斐好像不想谈这个话题,便没了声音。
时安又开口阿谀道:“秦老师,你说你那个婚到底是结了还是没结?”
秦月斐淡淡道:“没扯结婚证不算结了。”
“你就没去哄哄人家小姑娘吗?”时安歪头问着。
“她值得我去哄吗?”默然的口气。
“我看你是觉得人家是残花败柳,所以你就不想搭理了吧。”
秦月斐冷笑一声:“她又不是我爱的人,她是完璧之身或是残花败柳与我何干。”
时安紧盯着他的眼睛:“说真的,你有没有嫌弃过我?”
秦月斐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的。”
“那你可真傻。”
“傻人有傻福呀!”
他执起时安手继续讲道:“我之所以与李宛蓉结婚,是迫不得已。而今我有了与我父亲抗衡的能力,所以我不会再受制于任何人了……时安,我们明天去扯证吧,好不好?”
时安靠着他怀里,“秦老师,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渣男。有时候我又觉得你情深似海。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你。你说你爱我,然后心里又不相信我。你说你不爱李宛蓉,而你又可以去与她结婚,即便是不得已。”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秦月斐不解道。
“如果你相信我,当初别人给你关于我的堕胎报告,你不会去一家一家医院去核查,而是会选择相信我。还有关于我吸毒也是,你眼里对我充满失望,费心思找关系帮我减刑,却从来没有相信我。”时安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现在的意思是告诉我,你是被陷害的吗?你当时怎么不说?”
“如果我当时是受制于人呢?就像你婚礼上,李宛蓉的视频那样受制于人呢,被迫的呢?”说着,时安的声音低下来,不愿去回想。
秦月斐直起身体,惊觉道:“是你,婚礼上那个视频是你放的,对不对?”
“对,是我,我要报复李宛蓉和西野铃木联手陷害我。”
“你什么意思?”秦月斐皱起眉头,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懂吗?我是被西野铃木逼的,可笑的是你还与他称兄道弟。”
“不会的,他怎么敢那么对你!他怎么敢!”秦月斐攥紧手掌,青筋毕露。
“怎么不敢?连李氏大小姐都难逃他的魔爪,何况我一个毫无背景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讲?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有用吗?你护他像护犊子一般。秦老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爱叫做溺爱?他所做的一切都源自于你的袒护和纵容。”
不是的,如果知道他那么对你,我怎会护着他。那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的。秦月斐狠狠锤了下茶几。
他抬眼心疼的看着时安,叹道:“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
时安低笑一声,因为西野铃木之前握有我的把柄呀。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