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徐若之也不由佩服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来。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即是如此局面,他现在也只好先护住她的心脉了,再多他也没了能力,毕竟这也是他学识的极限了,他本也只是为了逃离本家才隐世当的一位大夫。
医人,这般已是极限。
待到傍晚,花辞才悠悠转醒。
她摸了摸一旁陌生的床沿,有些警惕的冷声道“是谁?”
依旧如故的黑暗,让她分不清如今是黑夜还是白天。
“姑娘,你醒了。”徐若之温声道。
“徐若之?”花辞的声音依旧寒冷。
“我见你昏了过去,便自作主张为姑娘探了探脉象。”
徐若之后又多看了花辞一眼,顿了顿道“姑娘还是当心些自己的身子,如此便也不负来这世间一遭。”
花辞被白布蒙住的眼睛闪了闪,道“都说这徐家二房公子生性清冷,却没想到是个热心肠,竟也喜欢做一些无聊之事。”
徐若之听此言不由苦笑,他这番劝阻她好好珍惜性命的话,竟被她当作无聊之事,真不知道这面前的人,到底是看透了她自己,还是看透了她的天命。
“姑娘说笑了,我不过是医者仁心罢了。”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来为我治病,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便可,剩下的与你无关。”
花辞这番话堵得徐若之竟也无法反驳,便只好闭上嘴,没再说话。
“我要的东西可筹齐了?”花辞摸了摸怀里的两个玉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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