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花辞怔了怔,她实在没想过她当时随口说的,他能记得那么清楚,明明她都说了是玩笑话罢了。
“我说过了,那只是个玩笑。”花辞缓缓道,她的语气虽平淡却带着一丝无奈,但熟悉她的人便能看出其中的认真。
恰巧,他汤舟看懂了。
当初她还是国师时,曾经找过在当时他正处于丞相之位的他。
“国师大人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我这寒舍做客。”
用寒舍形容他的屋子可以说是给他脸上贴金了,花辞第一次见到这堂堂丞相府里的景观也着实吓了一跳。
要说这整个屋子里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那满墙的书籍了,当然还有那两身朝服。
“没想到丞相大人果真如同传言般”花辞似乎在想该用怎样的话来形容,想了半响才缓缓道出:“清廉。”
“客套话国师还是不用说了,来找我作什么。”
“我可不认为你只是单纯的来做客的,而且还是亲自来我这寒舍。”汤舟将寒舍两字咬得格外清晰,似是特意强调般。
“想来你也是清楚,西梁人扰我边境,东离势必会派人前往西梁。”
“今日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为我向陛下推荐。”
“我花辞想当那前往西梁的主将。”
汤舟闻言愣了愣,上下打量这语言大胆的女子,她竟然想去西梁境地,而且还是当主将,那西梁境地是连男子都受不住的地方,她一介女子竟也想前往。
虽说这人不是普通的女子,以她一身的才华和能力无论身处何地,势必也不会落入什么险境,但这次她要去的是战场。
“理由。”汤舟的声音顿时变得严肃。
他明白,无论他说什么也不会阻拦到她的决定,所以他只能听听理由,而不是说出劝阻。
“给我个理由。”汤舟见她迟迟没有说话,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