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这时,顾尧刚洗澡回来,毕竟他今天做的任务“重”,嗯,味道很重。
他一个大男人也洗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觉得自己身上没了那股自己都嫌弃的味道。谁知刚好碰到客厅处那一对孤男寡女,神经大条的顾尧也没多想什么,只想着上前打个招呼。可他刚出声...
余令还在思索着怎么开口比较妥当,谁知听到一道声音,有点远,但脚步声在渐渐靠近,来不及再作思考,也许是友人的嘱托使然,他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了小朋友身上。
身上突然多了件宽大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带着一丝丝的苦涩香,很特殊却又很神秘的一种味道。这股味道,南栀只有那次的吻戏中闻到过,当时过后,她就很想问对方,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好特别,她也想收藏一瓶。
南栀当场给懵了,那股似有若无的药香味缠绕着自己身上的茉莉花味,两种味道竟也意外的融合在一起,有种令她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条涂了罂栗花毒的藤蔓,将她缠绕不休,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已经狂跳不止。
“把拉链拉上。”余令的声音响起,显然带着些急迫。
“啊...哦。”南栀不明白,可见对方眉头蹙着,也就赶紧照做了。
看着小朋友表情呆滞,可也乖乖的把链子拉得高高的,余令的眉头才逐渐舒缓开。
顾尧人没到声已到,他隔得远,可也看见余前辈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还很瞬速的把它披到小茉莉身上,那动作快得就好比是在藏着自己的宝贝,怕别人看到。
不过,顾尧现实生活中是个心粗的糙汉子,也就疑惑了一下,真没多想...
顾尧:“余哥好,老妹儿。你俩怎么还没睡?”
南栀一看到顾尧就会想起某个蠢蠢的生物,她嘴角又开始有点往上翘的趋势,不过鉴于今晚笑了这么久了,南栀努力把嘴角往回压了压。
还是放过他好了,留着明天笑。
南栀:“我有些渴,出来找水喝,碰巧遇到令哥了,你呢?”
顾尧:“别说了,我搓了两个小时,皮都快掉一层了,才觉得没有一股猪粪的味道。”
“哈哈哈哈,大哥,求你别在我面前说带猪字眼的了,我已经很努力忍住不笑了,你偏偏还...艾玛,要不明天给我详细说说你和林可是怎么把你们亲切的“同类”照顾得好好的?”
顾尧:“......”我错了,撤回刚才的话来得及吗?
顾尧自知自己说不过对方,只能无奈认命,不得不感慨,这老妹儿还真是个神,一口一个准。
“哎呦,你干嘛敲我脑袋。”南栀吃痛叫喊,虽然也并不是很痛。
顾尧:“谁叫你笑得那么大声,我说不过你,我还欺负不成?”
南栀撅起小嘴,她觉得这样是生气的表情,尽管落在别人眼里是个可爱鬼。
一回生,两回熟,她用软糯的语气朝余令撒娇:“令哥,顾尧他欺负我,你忍心看到这么弱小的我被欺负吗?”
顾尧:“......”我也会撒娇,要不是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