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记得当初还拍了好久,ng了好几遍,那是她第一次和别人这么的......
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的一天,竟然和对方的妈妈,齐肩并坐在一块儿,一起看自己与她儿子,一起演绎这般刺激的画面。
这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她偷偷的睨了眼旁边的余妈妈,余妈妈似乎看得忘乎所以,嘴角还牵起一抹淡淡的......姨母笑。
南栀突然觉得自己坐得屁股有点麻,想要起来走动走动,远离这尴尬的场地。
偏偏这时,电视里的男主饰演者,回来了...
“小朋友,吃水果。妈,吃水果。”余令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来,往秦女士前面放下。
“知道了知道了,让开点,你挡到我看电视了。”秦女士语气不耐烦的说着,还伸出手推了推挡到她视线的余令。
余令倒也没说什么,大概是早已习惯秦女士对自己的嫌弃日常。他把果盘朝小朋友推近了些,自己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小朋友,吃水果。”余令看向小朋友,却见她头低垂着,两只手的小手指不停抓弄,极其的不自然与扭捏。那架势,似乎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钻进去一样。
“哦...”南栀声音极微弱的应了声。
余令刚想问小朋友是怎么了,却听到秦女士突然出声。
“栀栀,你俩这亲亲可拍得真好,这集简直是太精彩了。话说,这是我第一次看我儿子的戏,这小子,演得还不错嘛,简直跟真的被沅清漓压着动弹不了一样。”
电视机里已经进入了广告时间,秦女士才把在电视机上的目光收回来,脸上表情明显激动。
南栀:“......”处刑来了。
被沅清漓压...?南栀突然想起那场戏拍完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精力耗尽,没多想的直接把人当枕头肉垫似的,头躺在他的胸膛上,这还不止。
她还记得,那句让她当时脑中其实y了一下的话。大概是那时候被自己亲得太狠,两人那场戏都够呛的。当时余令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还有些...小喘着气,声音低沉,他说:
“小朋友,让我起来好吗,压了我一个多小时了。”
这句话,当时让自己本是纯洁的心里出现了些不纯洁的臆想画面,最要命的其实是,她当时还看到了余令那被她亲.啃得唇色更红了些、双唇有些湿润红肿、下唇那还破了点皮,像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衣领口惺忪半敞着,露出一截白净精瘦的胸膛。
那视觉冲击,活脱脱一男.春-宫-图!就这么的被自己压在下面,完全一副被自己蹂.躏过的凌乱迷离模样。
“栀栀,栀栀,怎么了?”秦女士见女鹅迟迟没反应,似乎沉浸在什么事情中一样,两边小脸颊透着红晕,看着妈妈粉的秦女士眼里。觉得可爱极了~
“嗯,啊?”南栀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在觊觎对象与他妈妈面前,陷入了过去那些羞.羞的回忆?
刚才余妈妈问自己什么来着?哦,对,那个亲亲的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