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莉很a,但……
其实怂得一批。
很傲气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要找像他这样的男人,实则心里紧张得要死。
她这般明示,对方应该懂了吧?
不过,又摸她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南栀很想吐槽,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认真的好不好,不说话不回答,我很尴尬的好吗,再搙头都要秃了。
然鹅,内心暴躁小茉莉,表面乖巧懂事小朋友。
男人特别喜欢摸她头,可就是,不把自己给收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自己长得像条哈巴狗?
不然干嘛老像搙狗毛似的摸自己头发!
不对,就算是小狗狗,她也是个可爱软萌的白色泰迪。
……
晚上,余家的老房子里……
寒风拍打着手推式的古老窗户,白色钩花的窗纱飘飘跌跌,风有点儿猛烈,木质窗户发出吭吭哐哐的声音。老房子一片漆黑,唯有客厅的电视屏幕发出微弱的光。
电视发出沙沙的声音,跳动的一片黑白雪花,而隔了好几秒,屏幕上的黑白雪花悚然消失,突然出现一张极其扭曲几乎看不出五官,血肉模糊的脸。
电视机屏幕上放映着惊悚的画面,借助着微弱的电视屏幕光,依稀照清沙发上少女精致的面容。
少女光着粉粉嫩嫩的小脚丫,穿着丝绸棉质的冷月白睡裙,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裸,盘坐在沙发上。
与电视屏幕那狰狞的画面形成反差的是,少女那五官精致的脸上毫无波澜,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
“太假了,这血量,跟泼了一缸水似的,是杀猪吗,哪有人的血量跟放猪血似的。”
南栀把薯片送去嘴里,稍咬牙用力嚼碎,似乎在发泄心中满满的吐槽。
除了那满屏的血浆,和毫无美感又不唬不住人的画面,剧情实在无聊的很。
南栀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
“原来已经十点多钟了呀,干妈和令哥怎么还没回来?”
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无聊得很,她在这里又不认识人,随意找了部鬼.片来看看,结果还无聊得很,一点儿都不逼真。
南栀拿起遥控器,又切了另一部封面看起来比较有感觉的惊悚片……
……
午夜,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suv缓缓开进余家的老房子。
后座车门突然被推开,下来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女。
“这群七大姑八大姨的,咋就那么能聊,非拉着不让走,还想留我俩过夜。”
秦女士念念叨叨的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提着大袋小袋的。
“栀栀应该睡了吧?我可惦记着我的宝贝干女儿了。”
余令熄了车火,锁了车,从车上下来,习惯性的提过秦女士手里的大袋小袋,看向房子,窗户是黑的。
“小朋友应该睡了,都这么晚了。”
秦女士点点头。“待会进门小点声,别吵醒我的小栀栀,不然唯你是问。”
余令:“……”
——
因为余令手里都提满了东西,所以是秦女士开的门,两人在玄关处换了鞋,秦女士把灯打开,而先映入眼帘的,是电视机上那可怖的画面,还有伴随着的女人尖叫声,跟见了鬼似的。
秦女士差点被这一幕吓到尖叫,但所幸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捂住自己刚要尖叫的嘴,生怕自己的声音,吵醒了蜷缩在沙发上,睡颜恬静的女鹅。
秦女士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客厅,女鹅的旁边。拿起遥控器但脸侧过一旁,拿着遥控器的手朝电视机按下了电源键,那可怖的画面与声音终于消失。
“儿子,余令,快过来。”秦女士压着嗓音,用气音叫唤着余令。
余令看到了沙发上的小朋友,双眸紧闭,身子微微蜷缩着,小脑袋瓜侧靠在沙发靠背上,小脸蛋压着沙发,挤出粉粉嫩嫩的软肉。
男人步子迈得大,但踩在地面时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他来到小朋友的另一边,旁边站着的是秦女士。
秦女士指了指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女鹅,几乎是用口型来跟余令说。
“把栀栀抱回房间睡,待会冷到了可咋办。”
余令低眸,视线落在小朋友身上。
小小的一只窝在沙发里,头微扬,小嘴巴轻抿着,怀里还揣着一包薯片。
这小朋友,看恐怖片还吃得这么香。
男人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