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来此到现在,他已经看着身旁的步说喝了好几杯茶水,一壶茶怕是要喝完了,如此一杯接着一杯,真的不想撒尿吗?
像这么美的小仙女是不是都不用拉撒的?
青年男子的心里想道,想了想那副场景,连忙摇了摇头。
非礼忽视,非礼勿视!
……
白肖步入府堂,瞧了一眼坐在堂上的祝修,然后便在位于左侧的凳子上坐下。
“大胆!”祝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白肖,今日你乃被告,岂有你坐的份,来人,把他凳子给本府搬了!并重责三十大板!”
白肖问完,不慌不慢的从怀里掏出圣旨,道:“皇权特许,请问有意见吗?”
“哼,皇上恩典,许你查南宫爱一案专权,今日与南宫爱一案无关!”祝修冷哼道。
“你说无关就无关?白某做事,轮得到你来教白某那件有关那件无关吗?”白肖眉头一挑道:“说起来,你祝修还是南宫爱一案的重要嫌疑人呢!”
“来人,把祝修连人带椅子给本官扔下来!本官今日要审前任知府南宫爱被害一案!”
白肖一扬手中的圣旨,命令道。
这可苦了左右的衙役了,这是要搬谁?望了望白肖,又看了看祝修,他们觉得搬自己或许容易些,这两位活祖宗谁敢动。
看热闹的百姓却是来了劲,像这种一开始两位官老爷针锋相对的名场面,他们可是从未见过。
“这个家伙还真是嚣张跋扈!”步说看着白肖,嘀咕道。
而此时李杰莫毅也来了,就连都统领程初尾随其后的来了。
“好好好,本府不与你逞口舌之力。”祝修阴鸷一笑道:“本府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大人,不会有问题吧?”李杰凑到白肖的耳边低声道。
他有些担心,今日祝修明显是有备而来,而王家一案又确实经不起推敲。
“无需担心!”白肖回道,神色轻松写意。
心里却是在想,除了主簿王泽以外,祝修手里握有的其它证据是什么。
“白肖,你身为漠河县县令,王家八十三口灭门之案,想必你是清楚的吧?”祝修例行问道。
“当然,王家欲煽动灾民,意图谋反,幸亏我发现得早。本欲提起公审,奈何王家负隅顽抗。作为漠河县县令,朝廷命官,为百姓找想,替陛下分忧,所以下令强攻王府,一举铲除了王家。这件事我早已汇报给前任知府南宫爱,知府衙门的卷宗上,想必是有此案的记载的!”白肖缓缓说道,说的冠冕堂皇。
“但本府却是发现此案疑点多多。”祝修冷声道:“王家素有忠信乐易之名,远近皆知!所谓的煽动灾民不过是开仓放粮,救济而已,何来煽动的证据。”
“白某当日自是接到了有人举报。”白肖回道:“而且开仓放粮,乃官家之事。私自救济,不是拉拢煽动是什么?难道偌大个朝廷,还需要他王家来替朝廷解决灾民一事吗?即使是灾民,那也是所属朝廷,与他王家何干?轮得到他王家来越权行事吗?倘若人人效仿,朝廷威严何在?”
白肖也算是硬着头皮解释了,尽量往朝廷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