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顾雨眠都没精打采的。看其他本小说,也都提不上兴趣。主要是在看其他小说,就感觉过于平淡,一点也不真实。
后桌的沈听察觉到了,顾雨眠状态有些不对劲,于是上前关心,“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都没精打采的?”
“没事儿,我就是看书看的有些上头了。”顾雨眠摇了摇头,兴致缺缺地说着。
“什么书啊?看着你都变得怪怪的了。”
顾雨眠也没藏着掖着,直接从课桌肚里拿起了那本包好了的书皮封面。
“你看看就知道了!”顾雨眠颔首。
“行吧…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书?竟把我们的顾大学神,看这情况像要出家的样子。”
“有吗?”顾雨眠现在表示很疑惑,难道她那样子就这么明显吗?
“只可惜在你面前没有一把镜子,自己照着看,都能看出端倪。”
“行吧,对了,这书不要上课看!”
“为什么?”沈听不解。
“我怕你看的太入迷,课都上不了了。”
“你这是在小瞧我的定力?”沈听眸子闪烁着,一脸我能行的样子。
顾雨眠看着她表示头疼,她知道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打脸却不会。
顾雨眠已经想象到了,这打脸的画面。
“我劝你不要把话说的太早!”
“…”
果然这一堂课上完,沈听也雷打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和林洋聊天,也没有来找顾雨眠,更没有找孙筝玩。
同桌林洋怎么叫他也都不理睬?看满脸问号的看着顾雨眠他们,“她这人怎么回事啊?上堂课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不正常?”
沈听这家伙和孙筝一样特别喜欢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沈听和孙筝关系好的就像是穿一条裤子的。
顾雨眠看了眼很是淡定,“没什么事,他铁定是因为被书上的习题感动的要哭了。”
“长这么大了,第一次听说被习题难的都要哭了…”林洋小声嘀咕着。
但他的话却被顾雨眠听得一清二楚,她只是抿着笑意,为了让嘴角不在勾起,她用牙咬着。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话说,你们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书籍,有种给人看了,都要面壁思过,考罚自己。”林洋被勾起的好奇心越发强烈,忍不住的问着。
但他说的话对面二人假装没听清,也都是各聊各的。直接忽略了林洋这个人。
期间就听见林洋气愤的说着,“你们这些人,还拿我当不当是好兄弟了,怎么连这一点事情都不告诉我呢?”
好在很快就上课了,林洋见到老师进入班级,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顾雨眠陆画船他们也都是各看各的,互不干扰。
这节课也下了课,顾雨眠转身看着正在阅读的沈听,不咸不淡他补了一句,“你看看,我说的对吧?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打脸不可能迟到的。”
沈听抬着头,指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说的对,但是这个书她跟学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像这么好的的小说,我怎么能不介绍给你呢?这个可比什么其他习题要划算的多。”
“呸!我说错了,是给其他习题没有这个有意义多了。”
“呵,要不是刚刚你自己说漏了嘴,恐怕你就按照你后来说的那个内容撑了下去。”顾雨眠还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你这人啊,就是太多疑了,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完沈听还一脸惨兮兮的开始了她的表演。
顾雨眠直接唱了一首歌,“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递进的情绪请省略
你又不是个演员
别设计那些情节
没意见我只想看看你怎么圆
你难过的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
观众一眼能看见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
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可你曾经那么爱我干嘛演出细节
我该变成什么样子才能延缓厌倦
原来当爱放下防备后的这些那些
才是考验
没意见你想怎样我都随便
你演技也有限
又不用说感言
分开就平淡些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别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没有了底线
顺着别人的谎言被动就不显得可怜
可你曾经那么爱我干嘛演出细节
我该变成什么样子才能配合出演
原来当爱放下防备后的这些那些
都有个期限
其实台下的观众就我一个
其实我也看出你有点不舍
场景也习惯我们来回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