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不要这么会撩呀。
师父终究是师父,稍微一点拨,马上级别噌,噌,噌上升几个档次。
花悦起身,扑到他的怀里,小脸使劲蹭啊蹭,长玉按住她乱动的脖颈,轻斥了一句:“别闹。”
花悦脖颈处传来师父手心温润的温度,肌肤的接触总是让五感格外敏感,让她心中生出无限旖旎。
她只把这句胡闹,当成**的调剂品,可没把它真当回事。
师父才不会认为她胡闹呢,身体的反应是最实诚的,瞧瞧,他半点想把她推开的念头都没有,怎么会是胡闹呢,说不定心里还渴望着吧。
“师父,那些曲子弹得好没意思呀,那些沧桑啊,悲凉啊我又不是不会弹,难道师父认为我弹不出来吗?”
她搂着师父的脖子,蹭在他耳边。
长玉:“不是”
她天生聪明,虽说那些曲子需要一些人生阅历,或是到达一种落魄之后的心境才能激发出弹奏者的感情,但她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可以瞬间融入曲目的情境,所以那些大漠孤烟,知己相交,铁血沙场的情怀她总是能很好的表现出来。
如果相隔着一扇屏风,听曲的观众会以为这位弹奏者一定是一个历经宦海沉浮隐居于山林阡陌间的老者。
可是,她现在不想有任何让心情不愉快的体验,看着眼前的师父,她如今如登人间极乐。
“师父呀,对着您的盛世美颜,徒儿我真真是没法幽怨,哀思,只想与你共赴**,同登极乐。”
“就如司马相如的一曲“凤求凰”,弟子也想向师父一诉相思。”
“那些个哀呀,怨的,除非先前师父心硬如石,无情的拒绝我,有可能把那十大名曲弹得感天动地,哀怨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