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似无所觉，小鸟依人地在他怀里撒撒娇，闹得长玉丝毫没有办法。
他勾起她的下巴无奈地看着她：“怎么了？”
花悦嘟起小嘴，有些委屈地别过脑袋：“师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难过伤心了，你也没哄哄我什么的。”
长玉有些好笑：“……”
难过？伤心？
我的小徒弟呀你演戏好歹也上上心呢，你这喜上眉梢的神情，师父还真是得带眼神多不好才能看出伤心难过来，不过她既然喜欢闹腾也就随她吧。
长玉沉默了一会，花悦小手抓住他的衣襟，脸上还真是露出了一抹伤心，“师父……”
长玉揉了揉额头：“谁让你委屈了？”
花悦看着师父依着她胡闹，真心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她知道，一时间师父还不能完全适应他们的关系的转变，所以花悦天天在他面前放肆，逗弄，要的就是他习惯她的胡闹，心里渐渐地将她当成需要哄需要妥协的爱人，而不是不能逾越的徒弟。
不过，她惊喜的是，长玉对她的容忍超出了她自己的想像，无论她在无理取闹，他都没厌烦，都任她为所欲为。
花悦抱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师父了怎么办？
好想现在就把师父就地正法。
不过，不能太急，会吓着师父的，她知道现如今，自己对师父的喜爱超出了师父对她的喜爱。
师父可能连自己也分不清对她的纵容是那几年相依为命的惯性，还是爱情。
毕竟师父先前可是个纤尘不染的仙人，就算现在拉他入了红尘，也得循序渐进不是。
长玉见她呆愣在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带着让人沉迷的温柔，清冷迷人的声线：“来跟师父说说吧。”
他顿了顿，又说：“无需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