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整扇门开圆走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直到距离近了这才看清楚来电人的名称——狗男人。
嗯?狗男人?显示的为什么是沈渡的备注?不是南嘉述打来的电话吗?
电光火石之间,南颂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抬腿转身就往卧室跑,与此同时,对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像是修炼多年已经达到指如疾风势如闪电一般的人影,“噌”地一下就到了她面前。
南颂的手腕被一把抓住。
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沈渡给扛了起来。
南颂在他的肩膀上肆意扑腾挣扎,手机也因为动作过于激烈被碰掉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动静不是一般的大,像是在嘲笑自己主人的智商。
南颂一时气急,祖安模式瞬间开启。
“......狗男人我叼你楼母啊!你这个丑陋的土拨鼠!阿西吧!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是吧?你这条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崽种!放开我!放开我!”
“嘭!”
南颂被沈渡一把扔在床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被撞得有点晕晕乎乎,瞬间便安静了。
带着一股压迫气息的身影覆上来时,南颂逐渐想清楚了一个问题——
南嘉述现在是准高三了,学校封闭式管理,学生的手机除了周末平时都是上交给班主任的,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呢......
在这个夜色凉如水的夜晚,南颂一边承受着摧残一边在心里捡起自己碎成了一地的智商,并为其默哀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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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七点,明朗的晨光从半掩着的深灰色窗帘缝隙中透进来,落在窗边洁白的地毯上。
身体隐隐酸疼的感觉让还没彻底苏醒的南颂微微皱了皱眉,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一动,下意识把手臂朝旁边展开,触到了一片空。
昨晚两个人**的画面瞬间在她的大脑里浮现,南颂倏然睁开眼睛,神经瞬间绷紧。
幸好直播吃屎这话当时她只是在自己心里说过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不然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草。
偌大的床上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旁边那一半床单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给南颂造成了一种昨晚她是一个人睡的错觉。
仔细听了听,外间也没有什么动静,看来那个狗男人应该是走了。
南颂从床上坐起身,不动不知道,一动......沈渡真的是个禽兽!!!她全身上下疼得都快要散架了。
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锁骨处和胸前留下的几枚吻痕,南颂差点儿把手里的电动牙刷生生折断。
虽然狗男人身上同样的位置也被她弄上了这个玩意儿,但性质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倒是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穿衬衫穿西装把锁骨遮得严严实实,可她不行啊,衣橱里深得她心的那几条漂亮小裙裙都是低领的,她还怎么穿?
洗漱完毕化好妆,南颂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橱,思索半天挑出了一件挂脖挖肩款式的赫本风小黑裙。
朝身上比了一下,挂脖式的设计刚好能遮住锁骨到脖子处那点印记,堪称完美。
走出卧室门,看见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机,一夜过去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南颂捡起来放进包里就出了门。
到办公室之后,南颂把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有一串串微信消息噼里啪啦地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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