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急,嘴上说话便不太客气了。
“你到底洗不洗?要洗赶紧洗,不洗就出去。”
沈渡唇角一勾,笑得贱兮兮的:“当然要洗啊,人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来的呢,怎么可能不洗?”
听着他话里的“人家”两个字,南颂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寒。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想骂人的心情。
“沈渡,虽然我知道你这人很骚,骚得没边,但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考虑,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很突然地骚这么一下,提前预告一下可以吗?人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受到惊吓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沈渡假装没听出来她这话里骂他的那层意思,非常不要脸地回答:“这个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有时候灵感它突然就来了,拦都拦不住,你也是搞艺术的,应该能理解我说的意思?”
“......”
南颂看着沈渡,眼神里写满了惊愕:“艺术?你竟然把你的骚学称之为艺术?”
“难道不是?”
沉默一秒后,南颂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投机半句多,南颂懒得再和他说,翻了一个大白眼之后转过身去调了调花洒水的温度。
下一秒,后背传来一阵温热的温度,她能感觉得出来,那是沈渡的手。
一片水雾朦胧中,南颂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表情和语气里都透着一股防备的意味:“你干什么?”
沈渡垂眸和她对视,目光在朦胧水雾中显得有些灼热。
“此情此景,你说我要干什么?”
南颂没穿鞋,此刻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脚趾抓地,她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赶紧洗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别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
沈渡抓住她纤细洁白的手腕,抵在自己胸前,淡淡道:“怕什么?总之不会让你延误就是了。”
话音落下,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南颂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要抵上冰冰凉的墙壁。
“你说不会延误就不会延误?你又不是开飞机的,敢情不是你自己的工作毫不担心是吧?”
沈渡低眉轻笑:“我虽然不是开飞机的,但是可以让你把我的飞机开走啊。”
南颂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去年拍戏进组的时候把他那辆阿古斯塔开去泉城的事。
不过听他这话......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这次拍戏还是可以开走你的小飞机?”
“嗯。”
南颂想了想,郑重其事地开口:“那倒也不用,上次故意开走你的阿古斯塔是因为看你太不顺眼,纯粹为了报复你气你。”
南颂的头发都被水打湿了,有几缕不太安分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黑色湿发把她的皮肤衬得越发白皙。
沈渡眸色一沉,抚在她后背的手下移了几寸,落在腰窝处,他手指微动,南颂觉得有些痒痒的,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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