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离婚快乐哦。”
“”
休息室的面积很大很宽敞,但郑雨桐却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被这里的空气给憋死的感觉。
“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雨桐想先发制人,说这话的语气不太好,含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南颂笑得甜美动人“我专门来和郑小姐碰面呀,否则怎么给你机会艳压我呢?”
南颂刻意把重音落在了“艳压”两个字上,就是为了臊一臊郑雨桐。
坐在旁边的陶思然也展开完美助攻。
“听说你前段时间还给关晴发消息打听颂颂的近况?想干嘛?不会就是为了今天的艳压提前做准备吧?那你可真是费心了哦。”
说到这里,陶思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南颂一眼,目光又落在郑雨桐身上。
“不过要我说啊,你今天的艳压怕是失败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些时候话不用说得那么明显,比如陶思然这句“你今天的艳压怕是失败了”,对于郑雨桐来说,完全不用问“是哪里失败了”。
因为当一个人没有描述出其中一个细节的时候,那么就意味着她的意思是——你整体都很失败。
郑雨桐自然也明白了陶思然这句话的意思,当时面子就绷不住了。
“她今天穿得那么普通,就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一条白裙子,陶思然你有没有眼光有没有审美?”
南颂看着郑雨桐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同情。
郑雨桐今天穿了一条抹胸白金色礼服裙,裙摆极大,很蓬,属于方圆一米没法儿站人的那种夸张程度,胸前还有点深v设计,露出一点沟。
郑雨桐出身于富贵家庭,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可能不懂各种场合的着装礼仪。
先不论其他任何情况,校庆这种场合,首先穿得得体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昨天在家里挑选衣服的时候,她即便知道会碰到像郑雨桐这种故意找存在感想攀比的女同学,但也丝毫没想过要穿那种很夸张的礼服裙。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要得体适宜,其他的理由通通都要往后排。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攀比归攀比,但要懂礼数。
而郑雨桐穿了这么一条晚宴风礼服裙,明显就是一时关心则乱,失了阵脚,为了艳压她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南颂的语气有些慵懒“你知道吗?今天的你特别像一朵艳俗的大丽花,这既不是秀场也不是晚宴,这是校庆,穿着这么一条裙子,你觉得你有尊重这次的活动吗?还有,估计没等校庆结束就累死了吧?”
说完又顿住“哦不,恐怕等不到校庆结束,你现在应该就已经累了。”
“我才不累!”郑雨桐一时没忍住大声解释。
但俗话说得好,有理不在声高,有时候声音越大就越是说明这人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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