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整个人僵住了“”
沈渡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朝她走过来。
南颂和他对视着,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
看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听见了,卧槽,太羞耻了。
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南颂用力将被子往上扯了一把,盖住了自己整个脑袋。
她脑袋瓜子里嗡嗡的,两只耳朵仔细听着被子之外的动静。
不一会儿,南颂感觉自己旁边的位置陷了一点点下去,是有人坐过来了,于是两只手把被子捏得更紧。
温馨柔和的灯光下,沈渡看着把脑袋蒙住的人,勾了勾唇。
仿佛是铁了心要看看她能在被子里待多久似的,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他不出声,不叫她也不碰她。
没一会儿,南颂便开始后悔自己这个被子蒙脑袋的举动,即便室内开了空调,被子里面待久了也是又闷又热。
最终,她在极强的生理不适下妥协了。
被子一秒被掀开,南颂大口喘着气,嘴唇和脸颊微红。
沈渡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就那样看着她,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
“你刚才说,我只能有你一个?”
沈渡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半身微微往下俯了一点,尾音轻扬上挑,透露出一丝挑逗意味。
南颂心里有些小紧张,却尽力掩饰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扯“我没说啊,你听错了吧?”
“嗯,我确定我没有听错,非常确定。”沈渡直接没打算给她留面子。
南颂见他的态度如此斩钉截铁,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索性破罐子破摔。
“对对对我就是说了!”
说完又小声逼逼了一句“说了又怎么了”
沈渡垂眸,看着她微红的唇,南颂一双清澈眼眸里荡漾着滢滢水光,在柔和的光线下面有一股妩媚又勾人的美。
他再次俯身,凑近她耳边,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寂静深夜中显得尤为清晰。
“只有你一个,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沈渡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南颂耳边和脸颊边,弄得她有些痒痒的,情不自禁往旁边躲了一下。
结果沈渡却没让她得逞,大手一伸把人给捞了回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就有那么点儿顺理成章的意思。
只是南颂途中却还不忘开小差,思绪早已经朝着沈渡那句“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跑过去了。
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同时,又忍不住去思索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但因为沈渡的吻技实在太好,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有些云里雾里,也懒得去想那些,于是便由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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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头一天晚上两个人折腾得太晚,第二天,南颂直接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
卧室内光线晦暗,但却是那种令人安心的暗,非常宁静。
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南颂闭着眼睛伸手过去探了探温度。
也不知道是开着空调的缘故还是沈渡确实走得早,他睡的那边已经没什么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