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陷入沉思,一时间大脑开始盘算起陆钊得罪过的人。
不过这可是一个大工程,还是得回去慢慢盘算,毕竟这个人习惯得罪人了。
此时,陆家的别墅里,陆钊已经一个周没去学校上课了,身上的伤倒是处理得不错,就是这个胳膊还是还拿绑绷带吊着呢。
“你倒是会享受。”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走上楼,金丝框的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黑色的皮鞋上没有一丝灰尘。
陆钊手里拿着汽水,但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愣住,手忍不住收紧了些。
眼中的欢愉瞬间化为乌有,换成一抹阴翳。
“……”
男人看了看他手上的手臂,挑了下眉头,“还只是受伤了一只手臂而已。”
说罢人就直接从他身边掠过,陆钊攥着手,显然隐忍了很长时间了。
“你什么意思?只受伤了一只手臂?是不是不尽你所愿了?或许我现在要躺在床上你会很开心吧?”
陆钊说话向来是这样的不留情面,跟苏矜有的一拼。
男人从二楼的小桌上拿起红酒,缓缓倒了一杯。
红酒挂杯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甜美。
“我可没这么说。”男人嘴角咧着笑,但这笑中却隐藏着危险。
“呵!你没这么说,但是这么想的吧?你可能还在想,如果哪天我意外去世,那属于我的那份资产就该给你了吧?你心里那点儿算盘,还需要我说?”
男人明显顿了一下,却又立马恢复,依旧如此得体。
“你的那份资产?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你那份资产吗?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跟人讲什么资产?可笑。”
男人看不起陆钊,从各个方面,学习不好,无所事事,只会给家里惹麻烦,异想天开,还疑心很重,浑身散发着戾气,这样的人,对他有什么威胁?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