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洞房?
他俩?
“你做梦!”南崔气急败坏的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到脱得正起劲的祁景濯身上。
软乎乎的枕头连她的拳头都不如,砸中他之后又落在了床边。
“我不做梦的。”祁景濯脱得只剩里衣时便停住了,虽然青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还是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一本正经。
好像他在很认真的告诉她,一具“尸体”是不会做梦的。
说完他将桌上的红烛吹灭,顿时房间里变得一片黑暗。
这使得南崔更加惊慌,在黑暗中不停的往后缩。
“你别过来啊!”
祁景濯的动作在寂静黑暗的地方变得尤为明显,只见他径直仰面躺在床上,之后就再也没了动作。
南崔瞎叫了半天,发现他真的跟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慢慢停了下来。
就这?
躺一张床上就叫洞房?
她无语凝噎,但又不可能提醒他洞房不是俩人躺一张床上就叫洞房了。
只得小心翼翼的缩在雕花木床的角落里,方才被子被她拱的乱糟糟的,祁景濯也没有要盖被子的意思,于是南崔心安理得的将被子全拉过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先前昏迷的太久,不用睡觉的她现在连闭目养神都做不到。
“喂……祁变态?你睡了么?”她小声的试探。
“我不用睡觉。”没想到他真的回答了。
“哦……”她只是无聊,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不想氛围这么安静,真的有些瘆人。
“你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啊?”一直就很好奇这一点,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具尸体,但说话动作又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