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么……”
即墨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壶美酒,卧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在月色之下自斟自饮。
山脚下,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渚白挥动着手中那面黑色的行尸旗,操控着二十五名刀枪不入的尸者对战玉栾栾为首的染月宗众人。
曾经的同门,如今刀剑相向,打得好不热闹。
重伤未愈的即墨行做了那个鹬蚌相争后得利的渔翁,边品尝美酒边欣赏着山下的“景象”。
偶然间还听到了年少时的朋友与那个奇怪但又可爱的阿璧他们之间的对话。
“沈……璧……”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要是……你……就好了……”
风将他嘴里的话吹散,说了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晚上,沈璧和南崔再加上百里文竹,三个女子挤在一间屋子里。
在她俩的百般催促下,南崔忍着羞耻将她在恶妄渊之下的经历含含糊糊的说了出来。
“哇塞!那这个祁变态长得帅不帅啊?”沈璧问。
“天呐!这个尸修也太可怜了吧~”百里文竹感叹。
南崔对于她们两个人谁都不想理会,盖上被子装死。
“南瓜~你再跟我说说嘛~”沈璧像揉面团一样揉着被子下的南崔。
“不要。”被子下的声音闷闷的。
她早已将大红嫁衣换了下来,但不知怎么的,没有选择丢弃,而是叠好收进了沈璧给她拿回来的须弥戒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