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璧,他这是怎么了?”即墨行叫玉栾栾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问道。
“中了我的一个道具,干坏事就会心绞痛,要连着做二十一天的好事才能解除。”这人几次三番的对即墨行出手,怎么处置还是得看他。
闻言他笑了,玉栾栾做好事?那可太有意思了。
“行尸旗在哪?”即墨行在痛的满脸苍白的人面前蹲下。
“……”即便是受制于人,玉栾栾任然不肯说出行尸旗所在。
“那你就在此处等着甲兵们上门吧,阿璧,我们走吧。”说完就和沈璧一同离开了。
扶桑城的街道上已是空无一人,刚出茶楼的大门便有一双青黑的手掐向即墨行的脖子,被他及时反应过来躲开。
“在那边!那边有!”
一大队甲兵涌了过来,手上拿着绳索和黄色的符咒,不由分说的就将袭击他们的尸者套住,将符咒定住它。
“尸乱已经控制住了,几位安心。”带头的甲兵长对沈璧他俩安抚几句后,大手一挥,带着大队又急吼吼的走了,好像是赶着去抓下一个尸者。
“这扶桑城的风格还真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沈璧来不及反应就结束了:“别具一格。”
即墨行将她送回碧水阁,道别之时他突然问了一句:“阿璧,我给你的传讯符可还在?”
沈璧一愣,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在神农山分别时,他给自己的符咒,连忙点头回答:“在的,在的。”
“阿璧可是不会叠纸鹤?”他又问。
“会的。”纸鹤嘛,小学就会叠了。
“那希望下次,阿璧遇事能想起我来……”说完就看了她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