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可以在扶桑城多留一阵子,再过五天就是佛瑾大会,届时万佛山的佛子会来此讲经,姑娘也可一听。”说罢便拿出一枚令牌给她。
“凭此令牌可进入内场。”
沈璧心想不知道南崔她们得在秘境之中待上多久,她无所事事,多听听看看也是好的,于是收下令牌道谢。
吴磬事了,起身告辞,带着一众甲兵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经此一遭她也没了吃牛肉面的心情,不过对玉栾栾去做好人好事的情况还是很好奇,便跟着出了门。
而被甲兵带出去的玉栾栾正白着张脸在街上游荡。
痛了整整一天,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连行动力都丧失了,适应疼痛后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两名甲兵默默跟在他身后,一为监视,二为指引。
正巧一位女子在买胭脂的时候,钱袋不慎掉落而没有发现,甲兵一号推了推慢吞吞走路的玉栾栾,示意他捡起来还给人家。
玉栾栾见状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去,强忍着心绞痛弯腰捡起钱袋,还没等他将钱袋还给女子,女子就率先发现了他,见自己的钱袋被他握在手中,立马大声喊道:“有人偷钱啊!”
此时的玉栾栾披头散发的,姣好的面容都被挡去了一半,乍一看真像个流浪汉似的。
还是身后的甲兵一号和二号上前解释才没将事情闹大,也没引来更多的围观群众。
玉栾栾简直气得发抖,这女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但这该死的道具还得让他连着干二十一天这样的蠢事,都怪那个贱女人(沈璧)!
“得了,赶紧走吧,再找找看有没有要帮忙的人。”甲兵催促道。
玉栾栾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牙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