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臻杏面含春的等了会儿,素格没有行大礼。便笑着道,“又在这里见了姑姑,上回咱们没得着机会说话,今儿见了也是缘分。”
素格也微笑回说,“可不呢,姑娘安好。”她不耐烦跟杏臻斗这闷子,先福了下去,也不等杏臻回礼,自己就站了起来。
杏臻回头问自己侍女道,“这个礼数上我就不大懂了,该回什么礼儿呢?”
其实对方已经平礼,真不懂也就同礼回过去,不过打个马虎眼算完,可她非要在这上头较劲,非要拿素格当伺候人的宫女待。
素格便微微皱了皱眉道,“姑娘奉了旨意来,王爷刚刚醒来,姑娘最好立时过去,这几日王爷除了服药就是睡觉,赶的不巧可见不到王爷。”
她有些悔起来。早知道这杏臻姑娘这般矫情,该借口王爷未醒打发了了事,现在倒给自己找下麻烦。
杏臻听了点头,“也是,那就请姑娘头前带路吧。”
素格一愣,这还是拿自己当使唤呢,论起她这身份,还真使唤不了自己。不过她素来不爱在这上头争短长,再又想也好,就去瞧瞧她跟广禄怎么个情形。
杏臻进了广禄的寝殿,未婚的姑娘家,头回进男子的卧室,还有几分羞涩。可转念想,自己算是代太妃来的,广禄又受了重伤,自然不在这上头计较的。她也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倒不必做那小家碧玉的模样。
于是大大方方跟广禄见礼,侍女在广禄榻前放了一张杌子,她也就坐了下来。
广禄本就发着热,嘴角皸的破了皮,精神不好,自然脸色更不好,可她是代太妃来的,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于是两个人一来一去,将太妃的问话问了,广禄咳嗽着,也一一答了,又请杏臻捎话,自己不孝,让太妃着急惦记,其实已无大碍,休养几日就没事的,请太妃切勿惦念,保养好自己,就是他最大的福分了。
他们在那里温言絮叨,素格站在一旁,先还存着瞧戏的想法,谁知道她这位冷面王爷待面前这位姑娘倒是瞧不出一丝冷意,话却不少,要不是今儿早上广禄那样待她,她都要以为眼前这一对才是璧人的。
瞬间心绪惨淡至极,也不知道广禄那句待自己好是真的假的,还是哄她玩玩儿的。瞧他这会子跟杏臻说话的温柔劲儿,她都要觉得人家两个才是郎才女貌,郎情妾意了。
咬咬牙,她缓缓往外头蹭去,这是在乾清宫练下的本事,三推四磨蹭,她就能挪到殿外去。
谁知道她的模样都落在广禄眼里。
先前他打叠精神跟杏臻周旋,为的一来给太妃带话,二来,他这副模样,也要靠杏臻回去跟人说道。他为了大夏被人刺杀,如今奄奄一息,有些人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可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听他跟杏臻说话,他便总有些不对付。在杏臻面前的表演也总跑神。这会子见她要溜,心里不安,万一这丫头犯了倔,真要跑了不回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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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咳嗽,嗓子火烧一般。这是什么情况啊。也觉出小西码字工的辛苦。就算发烧,也不敢断更。亲们,睡了一天,实在没劲儿,最近作业慢慢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