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年轻女子见被张陵儿戏耍,顿时怒不可遏,那名为首的清冷女子,一双杏花眼射出一道冷光,轻喝一声,只见女子身上射出一条五色彩绫,五色彩绫迎风便涨,瞬间变化成一条十丈有余的巨大彩绫,那女子曳动五色彩绫,五色彩绫随风飘动,犹如巨蟒吐信一般,瞬间便将张陵儿的身子缠了个结结实实,张陵儿被裹在五色彩绫之中,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五色彩绫卷到空中。
那女子牵动五色彩绫,五色彩绫飘在空中犹如长蛇乱舞,巨龙滚动,张陵儿被缠在其中,如同一只飘在半空中的风筝,飘忽不定,张陵儿忽上忽下,眼前只觉天旋地转,耳边风声呼啸,张陵儿打小便有恐高症,此时被抛上半空之中,吓得不住地在惊呼大叫,时不时对着下面大喊着告饶的话:“仙女姐姐快点停下,要出人命啦!几位仙女姐姐求放过,师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有恐高症,不行了,不行了,我再也不敢戏弄几位仙女姐姐了······”
张陵儿求饶的声音传来,斗得下面人群发出阵阵哄笑声,那名为首的女子见张陵儿滑稽可笑的一幕,清冷的脸上稍稍露出些许笑意,这时女子身旁的另一位圆脸女子在一旁说道:“苏师姐,我看差不多了,今日是门中新晋弟子拜师入门的日子,这小子也是今年这届新晋弟子,若是伤到了这小子,恐怕要被大长老责骂。”
这位被叫做苏师姐的清冷女子,点了点头,道:“今日先对这小子小作惩戒一番,若是这小子他日再敢在门中无礼放肆,咱们执事堂再好好教训他。”
苏姓女子手臂轻轻一动,五色彩绫瞬间变小,不多时便变回原来的样子,张陵儿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大叫着从半空中直直落下,见到吓得大喊大叫的张陵儿,苏姓女子嘴角轻轻一动,不经意间露出一抹轻笑,随后足尖儿轻点,身影如惊鸿而动,瞬间飘至半空,酥手一卷,瞬间扯过五色彩绫,张陵儿只觉五色彩绫之上传来一股巨力,瞬间将下坠的趋势渐缓,拎着张陵儿缓缓落下,就在这时,女子突然将张陵儿吊在了古树之上。
苏姓女子翩然落下,拍了拍手,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倒吊在丈许高的枝桠上的张陵儿,脸上仍是一副清冷表情,张陵儿在心中将下面这位清冷女子的默默蹂躏了千百次后,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一脸谄媚讨好的表情,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善良可爱温柔贤惠貌的仙女姐姐,师弟我初来乍到,有眼不识太玄山,仙女姐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今日就饶过小的吧,师弟我有恐高症,坚持不了多久的······”
苏姓女子鼻子里冷哼道:“你这小下流胚子方才不是还在叫嚣着自己平日里放荡惯了,此时怎么变得这般没有骨气?”
张陵儿脸上咧着嘴,一脸谄笑道:“方才师弟那是在吹牛皮,仙女姐姐你有所不知,师弟我平日里爱吹牛皮,人送外号“牛皮大王”,仙女姐姐看在师弟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的份儿上,就放了师弟吧!师弟保准以后,以后再也不吹牛皮了,以后再吹就吹羊皮、狗皮还有猪皮,反正不吹牛皮了,几位仙女姐姐看怎样?”
几位妙龄女子被张陵儿这副厚颜无耻,不知害臊表情,逗弄的眉开眼笑,几个人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这时几位女子中一位年岁稍小的女子站了出来,脸上稚气未脱,倒有几分可爱,指着张陵儿搞怪道:“你这臭小子叫我们一声姑奶奶,我们就放了你,怎么样?”
张陵儿摇了摇头,脸上表情不变,笑嘻嘻地道:“大姑奶奶好,二姑奶奶好······”
此时几位女子被张陵儿这几声姑奶奶叫的又是心花怒放,那位苏姓女子此时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苏姓女子见张陵儿身上无丝毫灵气波动,担心吊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于是朱唇轻启,微微念动口诀,五色彩绫顿时自动解开张陵儿,重新回到苏姓女子手中,失去五色彩绫,张陵儿一下子便从树上掉落了下来。
只听砰的一声,张陵儿便脸朝下掉落了地上,张陵儿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昏昏沉沉,随后只听那几名女子还有远处看热闹的人群嬉笑着着走开了,张陵儿四脚八叉地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有了意识,张陵儿艰难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盯着几名女子消失的地方,啐了一口唾沫,气哼哼地骂道:“哼,你们几个小娘们儿给小爷等着,等小爷发达了,把你们几个小娘们儿全都弄回家,给小爷当丫鬟,天天给小爷端尿盆儿!”
骂完了感觉仍不解气,张陵儿于是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没成想脚趾正好踢在石头的凸起上,脚趾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张陵儿疼得嗷嗷直叫,张陵儿赶紧坐在地上,脱下鞋来查看,发现脚趾有些红肿,不过不碍事,就是有点疼。
张陵儿气得将鞋扔出去老远,气得大叫:“他娘的,都来欺负老子,老子今日立誓,终有一天,老子必定干翻你们!”
张陵儿立完誓,转头便看见了一旁正抱着石头呼呼大睡的冯三通,张陵儿气不打一处来,把满腔怒火全洒在了冯三通的身上,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然后手脚麻利地脱下裤子,对着冯三通的老脸就来了一泡热尿。
张陵儿这泡童子尿憋了憋足了功夫,要不是刚才自己夹得紧,当时被那苏姓女子弄到天上的时候,就尿了出来,此时这泡尿浇在冯三通的老脸上,还散着热气,冯三通感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下意识张开了嘴,剩下的童子尿一滴不剩地落进了嘴里,冯三通喝了张陵儿的童子尿,脸上竟然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咂摸咂摸了嘴巴,喃喃道:“好酒,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