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门主点了点头,说道:“青鹤师弟的这个主意甚好,我太玄门早有禁令,这禁令在前,犯了错自然便要责罚,否则怎能服众?不过念张陵儿初来太玄门,还未熟知我门中禁令,因此罚其半年俸例还算妥当,不过秦观羽入门中已有十年,早已熟知我门中禁令,却仍然再犯,只罚半年俸例属实难以服众,青鹤师弟,你是不是太过偏袒你的好徒儿了,不如这样,秦观羽罚俸例一年,并入思量崖思过三个月。”
“如此惩罚,你们二位可有异议?”青羊门主补充了一句道。
张陵儿自然欣然接受,将秦观羽拉下水,也算自己小胜了一把,至于那半年俸例,对自己来说无光痛痒,青牛老祖许给自己每日一坛酒水,这有了酒水,就算送给自己个大胖媳妇儿,自己也不一定
秦观羽恭声道:“弟子遵命!”
秦观羽此时的心中虽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服气,当着青羊门主的面也不好发作,秦观羽只能咽气吞声,心说,好你个张陵儿,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模样,竟然敢反咬自己一口,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定要有的是时间找你算账!
青羊门主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看向张陵儿,道:“张陵儿,你与秦观羽二人之事已经厘清,那你损坏万经阁之事,又该如何责罚?”
张陵儿正在沾沾自喜之时,突然听到青羊门主又来了这么一句,整个人顿时有些发蒙,用手挠了挠头,讪讪发笑,一双黑白分明清澈如镜的眸子四下游移,目光不敢直视青羊门主,而是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望向青牛老祖,不住地向青牛老祖使眼色,帮忙支招,青牛老祖面带微笑,神色如常地耸了耸肩,给了一个无能无力的表情之后,张陵儿只好作罢,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那个门主,弟子属实是事出有因,能不能···”
青羊门主斩钉截铁道:“不能!这万经阁乃我太玄门重地,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损坏万经阁中之物,便已然触犯了我门中教条,这犯了门规,自然要承受责罚。”
“那···那既然这样,还请门主责罚,不过弟子事先有个请求,只要不禁酒,任何责罚弟子都愿认。”
“哦?”青羊门主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于是说道:“本门主知晓你体内怪病,自然不会禁了你的酒,这点你大可放心,还是念你出来乍到,少不更事,责罚自然不会矫枉过正,本门主限你七日之内将这万经阁恢复原状,如七日内未能完成,那本门主便要重重责罚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