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滴血的赵观海将本命法器收入灵海之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陵儿,心中对张陵儿的厌恶更是无以复加,但是此时赵观海摸不清张陵儿的状况,不敢再贸然行动,于是看了眼周围被损坏的道门功法,顿时计上心来。
赵观海心道:“既然杀不了你,那便将这顺坏藏书的罪名再安到你的头上,反正你也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只要你日后还留在太玄门中,就不怕杀不了你!”
赵观海神情冷厉,转身走出万经阁,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赵观海领着青羊门主与青牛老祖一同来到万经阁,在赵观海的身后还跟着两位身穿执事堂道服的执事长老。
赵观海将事先编好了的一套说辞当着青羊门主与青牛老祖重复了一遍,做足了戏份儿,还不忘添油加醋,将张陵儿这几日所作所为又当着青羊门主与青牛老祖说了一遍。
青羊门主听完赵观海一套说辞之后,脸色变得尤为难看,眼神之中略带责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青牛老祖,不过青羊门主早已看出张陵儿修为迈进一重道境,心中颇为诧异,饶是青羊门主这般仙道大能,也着实想不通这张陵儿竟然在自辟玄关,寥寥数日之间破入一重道境,虽是如此,但张陵儿惹出如此乱子,纵是他有惊天之质,今日也断然能逃过太玄门的门规法度。
青羊门主沉声道:“青牛师兄,此子顽劣无常,才来门中寥寥数日,竟然接二连三坏我门规,初时念他初来乍到,不懂门规,得过且过,先是损坏万经阁,再是损毁阁中藏书,青牛师兄此子乃你座下外门弟子,你看该如何处置?”
青牛老祖,面色如常,不动声色道:“回禀门主,张陵儿此子确实顽劣无常,不过初时他刚入门中,玄关未通,而此时他却迈入了第一重道境,寥寥几日,竟有如此造诣,这纵观古今,放眼天下,只此一人也!”
青羊门主摇了摇头,道:“自古修道者,必先修德,有道而无德,天下之害也,德才兼备方为道门正统,此子虽寥寥数日之间,便入一重道境,这其中怪异至极,恐是魔道之途,青牛师兄,此子乃你所招入门中,烦请你仔细查明,若此子乃是魔道之人,私下修炼魔道之法,为绝后患,青牛师兄,到时莫要心慈手软。”
青牛老祖点了点头,道:“青羊师弟,此子我事先查验过,断不是魔道之人,虽身有异相,却非魔道,我青牛愿为张陵儿作保!”
青羊门主点了点头,道:“既然有青牛师兄作保,我自然再无意义,但今日此子惹下如此祸事,断然难饶,苏长老,依照门规,此子该当如何处置。”
被称作苏长老的执事长老,回答道:“启禀门主,初次毁坏门中之物者,杖刑八十,入无妄崖面壁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