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遇被张陵儿揍的涕泗横流,大喊着求饶道:“张爷爷饶命,张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张爷爷,张爷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
张陵儿这时也出了一身汗,打的累了,于是停下,看着一脸狼狈的包不遇,张陵儿邪魅一笑,道:“知道你张爷爷的厉害了吧!以后再敢胡乱编排你张爷爷我,小爷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包不遇一张胖嘟嘟的小脸,鼻青脸肿地讨好地笑着说道:“下不为例,绝对不敢了,以后小弟唯张小爷爷马首是瞻,张小爷爷让小弟向东绝不敢向西,让小弟打狗绝不打鸡。”
张陵儿捋了捋袖子,伸手捏了捏包不遇胖嘟嘟的小胖脸,包不遇也不闪躲,忝着脸还故意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被张陵儿掐住脸蛋儿,包不遇还露出一副谄媚之相,张陵儿还未曾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心中不由地对包不遇生出些敬意,竟然能不要脸到如此地步,这他娘的也算是个人才了。
“嗯···”张陵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包不遇你小子倒是挺识时务,既然这样,今日小爷我气也出了,以前的账就此一笔勾销,你小子带我去趟论道堂,小爷便放你回去,如何?”
“使得,使得,小弟我正好也要去论道堂,听说今日黄青青黄师姐要去论道堂,小弟我特意赶过来,只为一睹黄师姐的芳容。”包不遇一谈起黄青青,两眼直放光。
张陵儿见包不遇一脸痴迷相,踢了一脚,道:“我看你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打起了黄师姐的主意。”
“张小爷爷你有所不知,黄青青黄师姐可是我太玄胭脂榜排名第三位的绝品美人,见上一眼,便是心魂摇荡,得见美人,如见天人,这偌大的太玄门,爱慕黄师姐的青彦才俊都快排到了山下,小弟我自知与黄师姐有云泥之别,得知今日黄师姐要于论道堂论道,小弟这才特地前往论道堂,只是为了一窥芳泽,自古谁不爱美人?”
张陵儿眉头一皱,道:“这狗屁胭脂榜是何人所排?黄师姐为何只排在第三位,这另外二人是何人?”
包不遇摇了摇头道:“这新一届的胭脂榜乃是上届太玄朝报主编曲临风曲长老所立榜排名,这胭脂榜排名第二位的乃是太玄门六大长老之一的白灵薇白长老,这白长老常年深居山中,嗜书如命,不喜与人相争,几乎与世隔绝,门中之人有幸见过白长老的人寥寥无几,因此太玄门中之人只知其人,未从见过其人,具体相貌如何,只有有幸见过白长老的人才清楚。”
包不遇接着说道:“这胭脂榜魁首之位乃是一虚位,未有人名,据说这虚位乃是为一人所留,后来听当时立榜的曲长老所说,这魁首之位乃是大梁皇族中的一位郡主,郡主因身患寒毒,需常年浸泡于太玄道池之中,以道池中地灵之水滋养周身四肢百骸,抑制体内寒毒,以此得续天命,不过郡主年岁尚幼,容貌还未长成,曲长老只见过郡主一面,便立言郡主有天人之姿,日后成人,必会艳冠天下,因此胭脂榜虚位以待。”
张陵儿大为好奇,这胭脂榜虚位以待那位郡主究竟是何等容貌,不过张陵儿索然好奇,但是却不以为然,这女子乃是大梁郡主,地位尊崇,这太玄门定然是忌惮皇族之威,恰好这位郡主长相平平,因此太玄门为了讨好大梁皇族,才故意弄出这么个虚位以待,张陵儿心说这堂堂太玄门,道门魁首,清心之地竟也这般世俗名利。
张陵儿这时忽地想起先前在“四部书馆”所见那绝美女子,那女子不就是叫白灵薇吗?此时想起来,以白灵薇之容貌,确实隐隐压黄青青一头,排在胭脂榜榜眼之位,确实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