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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外，刚出会议室的几位总监不自觉地便聚到了一起。
“听她那意思，是要拒绝？”
“那可是副总的位子啊，她也不想要？”
“多半是看不上吧，虽说稿费都捐了，可是光顶着白泽这个名字，她的身家都过亿，何况还有万林科技30%的股权，就算是副总的待遇，在她眼里也是沧海一粟罢了。”
“呵呵……合着人家优秀，有选择的余地，也轮不到咱们多说！”
“就是，就是！”
能做到总监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不至于像论坛上那些人一样极端评论，稍稍议论了几句，便也快速下楼去了，就连周道文也没做任何停留。
唯独罗旭阳，他心里紧张，好在他还没有偷听董事长谈话的胆，只好远远站一边，寄希望于康云泽。
哪知道，才两分钟，康云泽也从会议室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罗旭阳立马迎上去，眉头拧成一堆，压低声音问。
康云泽没有回答，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办公室的方向，于是两人快步先回了办公室。
“你说学姐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要走？”罗旭阳一进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问，当初林思然的各种身份爆出来，罗旭阳便有过这样的担忧。
网上已经有人分析了，林思然不管在哪的身价和收入都比在康氏做助理强，她完全没有留在康氏的必要。
康云泽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眉头微微隆起。
林思然现在已经完全纳入了他的后续计划里，没了林思然，他在灵江的行动会更吃力，说实话，他舍不得放林思然这样一个人才离开自己。
但康云泽也感受到了，林思然回来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细微的变化，是那种旁人看不出但是当事人能感受到的不适感。
康董是康云泽请来的，副总也是康云泽的想法，目的只有一个：留下林思然！
然而林思然却拒绝了副总的提议！
她不想在康氏继续提升，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随时会离开。
为什么呢？
康云泽有些想不明白！
林思然的身份虽说是最近才爆出来的，但是她自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啊！万林科技的股权，白泽，两个孩子！不管是哪方面，她都是早就知情的啊，如果她是因为这些要离开康氏，她不该这个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态度啊？
康云泽将手放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急促地敲击着。
问题一定是出在林思然去京都后的这几天里。
康云泽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坐起身，猛然想起林思然离开的那天早晨，文丽娟带走的“头发”！
康云泽掏出手机，搜索“天才兄妹”，找到几张图片。
他之前并未关注，如今细看，便看出问题所在了。
“杜晗！”康云泽直接给杜晗打电话，“你去一趟京都，帮我调查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