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董事长在当天下午便离开了灵江分公司，在离开前，他代表总部对林思然的岗位级别提升至副总级，至于职务，没提。
众人在公司门口送走康董事长和康云泽后，齐齐转身，罗旭阳快速凑到林思然身边去。
“学姐，你为什么不肯做公司副总？”
罗旭阳问的很谨慎，眼睛一眨一眨地，掩盖自己紧张的内心。
林思然却爽快地笑了声道：“当副总多累啊，现在不也挺好，拿副总的工资，干助理的活！”
这话也不知是被哪个从身旁经过的人听了去，私下便传播了出去，很快就有人私下讨论说：“董事长果真是厚爱林特助，林特助不愿意做副总，便不强迫，却依旧给副总的待遇，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惹林特助！”
这话兜兜转转地又转回了林思然的耳朵里，林思然却没解释，让这些人远着自己一点也挺好。
在去机场的路上，康董事长简要同康云泽说了下林思然不愿意做副总的理由，又说：“她说的并不无道理，索性她答应会留下来帮你，你不用过多担心。”
康云泽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无心思考这个问题了。
他在想许多天前林思然的那声“小朋友”！
也在想林思然锁骨上的疤痕和纹身！
更在想文丽娟拿走的那份dna样本！
如果……
如果……
如果世界当真就是这么巧！自己该如何面对林思然？
“云泽？”康董事长见他有些出神，高声叫了他一声，康云泽这才回过神，抱歉地朝康董事长点点头，低声道：“谢谢您，爷爷！”
康董事长愣了下，随即说：“灵江市场如何？丽景湾的项目压力大吗？”
说起工作，康云泽便立即恢复了常态，“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合作对象，目前双方正在接洽中。”
“灵江当真有这样实力的本土企业？”康董事长疑惑了一声，“你可要仔细考量！”
“知道。”康云泽点头答应，正巧车拐进机场，两人便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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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江城郊谋低下赌场，霸座一方的林思远两腮都是汗，抓牌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诈金花，这桌上一共五方，打底便是五千，跟投4番，暗跟2番。
林思远自觉今天的手气一般，他不打算做暗牌，每抓到一张牌便暗暗瞥上一眼，然后快速扣在自己的手掌心，直到第三张牌抓起来，他却没有看。
前两张都是10，手里已经有了一对10，这牌最小也有一对10，最大，也能抱点幻想。
林思远有些紧张，放在桌底下的脚忍不住抖起来。
如果是一对10，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运气好的时候对子也能吃全桌。
他悄悄扫了一眼其他人，见没人往他这边看，便赶紧侧着低下头，歪着脖子，慢慢地将第三张牌往左边推了推，一点一点的，很快便出来了第三列。
三列四花！
林思远紧张地收起牌，将推牌的手暗暗放到桌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