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事,晚上就歇着吧,宿醉也挺难受的。”陆旬说,“客房没人睡吧,我去将就一晚。”
康云泽点点头。
陆旬刚出去,杜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得知康云泽已经回了家,杜晗才放心起来。
“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去酒店找你,没找到。”杜晗说,“你没事吧。”
“没事,林思然来接走了我。”康云泽平淡地说。
“林特助,她怎么会……”
“今天来的人不是顾末笙!”康云泽平静地打断杜晗的话,端着手机起身站到窗边,“顾小樱这条线,暂时还不能断。”
“真狡猾!”杜晗暗骂了一声。
“估计是还不相信我。”康云泽道,“不过顾小樱明显已经等不及了,我想我的机会很快就会再来的。”
“17号地马上就要开拍了。”杜晗道,“如果在这之前我们没办法引出顾末笙……”
“那便送他一份大礼。”康云泽说。
“那些人希望看到我惨败的样子,那我便惨给他们看!”康云泽目光深邃地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贪欲会让魔鬼们再次苏醒的!”
“会不会太冒险了?”杜晗赶紧问。
康云泽顿了一会儿,低声说:“杜晗,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留在灵江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
杜晗听得莫名其妙,却懂事的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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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了下来,梦也席卷而上。
有人梦着家人,有人梦着金钱,而有些人则梦着**。
燥热,梦让人感觉燥热。
那种近在耳边的呼吸声,肌肤相亲的滚热感,熟悉得好似真的发生了一般。
梦里的人还无比的沉浸,直到大脑突然回神,才一身惊厥,瞪着双眼坐起了身。
未来得及关上的窗户透进来一股凉风,让满头大汗的做梦人瞬间清醒。
林思然扫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拼命地接住冷水扑向自己脸上。
她缓缓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再冷的水也没办法叫她完全冷静下来。
脸上的红晕好像真的经历了孟总的事情一般,几捧冷水实在难以叫它褪下去。
林思然后退几步,虚弱地靠在墙壁上,方才的一切似乎并不能叫梦,因为太真实,就好像是回忆一般。
那一晚,初尝禁果的她在热情的康云泽的带动下,身心都是极其舒服的,不自觉地便投入其中了。
也许第一次是因为康云泽的药物,但两人接下里的第二次,第三次,都是放纵内心的欢愉,是不约而同的释放。
他们还情不自禁地说了几句情话,虽然两人都没有经验,但仅仅是由着自己的内心,说出来的话便足够叫对方沉迷。
林思然想起康云泽附在自己耳边说:“你好甜,每个地方吃起来都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