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珍珠非常担心,“到底出了什么事?鸠占鹊巢?你家那位是谁都能欺负的?他不去欺负别人就算了,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你也别藏着了,我听说那个唐希文可不是好惹的,别到时候我去看你,得去太平间送你!”
霍云弥:“……”
这就是她这辈子唯一推心置腹的闺蜜?心也太狠了!
霍云弥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在酒吧遇到了傅六,有了小璟,还有一次就是在加拿大读书,因为在图书馆争座位跟沈珍珠打了一架,从此有了她这位朋友。
八年不离不弃,互相扶持,霍云弥曾经还放下豪言,这辈子要找不到好男人就跟沈珍珠过一辈子,虽然后来被嫌弃带着一个拖油瓶,可她又像是疼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疼着这个拖油瓶。
沈珍珠的疑问,霍云弥都不会隐瞒她,但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傅六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所以她也不能对珍珠说什么。
“你也太狠了……诅咒我是把!”霍云弥拉过枕头垫着,故作一声叹息,“其他事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失业是真的,沈大富婆,以后管我三餐温饱!”
沈珍珠直接拒绝,“昨天请你吃一顿花了一千多呢!还想把我当长期饭票,门都没有!“
“小气!”
沈珍珠笑道:“我也就对你大方一点,我还想着你在傅六身边不安全,要不要来我这里多两天?”
“去你那?”
“算了,别来祸害我,我不认识你!”沈珍珠迅速的拒绝,顿了顿说道:“我可不想收留个定时炸弹……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再说了你们还没结婚,珍惜生命,远离傅六……那个唐希文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抢就能送你去见上帝!”
霍云弥:“珍珠,你家陈路白要听到你说这话,保准不会要你了!”
“你瞎什么心!这话就是他跟我说的!”
霍云弥:“……”
霍云弥像是听出了什么来,“珍珠,你跟陈路白不会真的分了吧?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像是弃妇!”
“分了我不会重新找啊!”沈珍珠嘴硬,要是别人这么问,为了面子,她肯定会死要面子说他们情比金坚,面对霍云弥,她是一点面子都不要,反正她们两个最狼狈落魄的样子,彼此都见过。
霍云弥笑着问道:“听这话还真是带着怨气,陈路白怎么你了?是不是陈家办喜事没有通知你?”
沈珍珠咬牙切齿,“我被甩了,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我是高兴陈大少终于脱离苦海了,你跟他纠纠缠缠好多年了,没事就赶紧嫁了吧,不也是迟早的事,你不知道摆什么普……陈大少要钱有钱,要能力有能力,品行端正,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你不知道还要什么!之前不是已经求过婚了,你干嘛还傲着!”
沈珍珠哪里会不懂,但自己做跟别人说的是两回事——
“不是我嫌弃他,是他家不接受我……我要跟他结婚,他家里人能同意吗?我们可以去国外登记结婚,可是你有想过回国后,我每天都要看他妈的脸色,我能受得了吗?”
“陈路白跟我说过,这辈子他就两个女人,一个他妈,一个我,他对他妈孝顺,他妈疼他,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他的,可我能一样吗?人家会疼我?他妈跟我说话,就像是针扎我一样,我也不愿天天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
霍云弥非常同情,“婆媳关系本来就不太好处理!”
还好她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就算是嫁给了傅六,也不用看谁的脸色,至于傅文,宋则书,完全可以忽略,说起来还真是挺舒服,就算是傅六的妈妈还活着,应该也是个很好说话的女人,所以根本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