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模一样,她曾经见过两三岁时的索晴天,与索紫兰几乎一模一样,就是眼神呆滞,没有紫兰灵动。
当年抛弃那个孩子,她惋惜,这些年孩子都没有下落,其实伊丽莎白与表兄已经后悔,也派人去寻找,寻了那么多年,却了无音讯。
这是索家的禁忌,索紫兰从不知道。
索紫兰心里发慌,“表姨妈,小璟,你们在说什么?”
索紫兰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表姨妈脸色不好,小璟脸色更不好。
小璟看向索紫兰,冷笑指着索紫兰说道:“回去告诉那对夫妻,他们有她就足够了……他们视晴天微灾星,自有人视她为珍宝,他们不要她,我要!”
说完,小璟便走,可刚走出几步,又停下,转身,优雅笑看两人,“给他们带句话,从此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不用担心晴天会害了他们……因为晴天已经死了,而且就连尸体都找不到!”
看着董贤淑那张苍白的脸,小璟心中有一种报仇的快—感,此刻小璟心里住着一只恶魔,恨不得让全世界给晴天陪葬!
小璟阴沉着脸,绕到教堂后面的座位上,一人阴沉的坐在那里。
索紫兰抓住董贤淑的手臂,拼命摇晃,“表姨妈,谁是晴天?”
董贤淑不言不语,脸上尽是痛苦。
……
休息室中——
傅六看着自己的新娘,眼中毫无掩饰自己的欣喜,今天的霍云弥确实别有一番美艳,而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将完全属于自己。
婚姻的意义就在于法律上承认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一想到这里傅六心里更加激动,如果不是怕乱了他她妆容,真想好好抱着她一番蹂粝。
霍云弥脸上滚烫,不过妆容过重,令她看似平静,“你怎么来了?外面那么多客人不招呼?”
傅六说道:“外面有人打点,不着急……我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古代新人成亲,还不能见面呢……”
“现在又不是古代,老婆大人!”
霍云弥噗嗤笑出声,握紧他的手,今天是他们的结婚大喜日子,从今天开始她会一天比一天更开心快乐。
傅六问道:“紧张吗?”
霍云弥也不扭捏,点头,“有点紧张,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这让我想起读小学时第一次参加朗读比赛,在台上的汤汁,紧张的尿裤子!”
傅六笑问道:“真的尿裤子了?”
霍云弥严肃的点头,说道:“台下的老师,同学都特别严肃,他们还坐在我面前,我面对他们的时候,腿都在发抖,能不尿吗?”
傅六笑得花枝招展,趴在她肩膀上,“真丢人,小学了还尿裤子……笑死我了!”想起她尿裤子那副场景,傅六都发囧。
“笑个屁啊!不过他们都没发现,那时是冬天,我穿的裤子厚,尿出来也弄在裤子上和鞋子里,回家我爸问我,为什么裤子鞋子都湿了,我就说是做大扫除洗拖把时弄湿的。”
“哈话……云弥,小时候你就这么逗趣吗?”
霍云弥扭住他的耳朵,“那你也说一件你小时候的趣事给我听……”
傅六摇头,说道:“我小时候也没有这么囧的事啊,老子从小都是牛a与牛c中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