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瑾漠：“我马上回去。”
厉娜娜当了他经纪人这么多年，只一句就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别扭：“瑾漠，没想到你还是没放弃。”
“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失败了。”
厉娜娜猜得真准，他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她翻来覆去的撕开，戳进去再搅出来。
疼！
很疼！
疼得快要死了似的！
“厉姐，为什么？”蒋瑾漠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你为什么建议陆宁曦去出演电视剧都不愿意让她出演我的。”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
就在蒋瑾漠以为厉娜娜已经挂了电话时，那头才传来无奈的声音。
“你和宁泽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你的知名度高，一旦播出必然受到无数人的追捧，而她是绝对不能出现在镜头前的。”
蒋瑾漠注意到厉娜娜说的是绝对不能，而不是不想。
“为什么？”
厉娜娜叹了口气：“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只要知道陆宁曦从来没有想过你和宁泽之间谁重要谁不重要，如果能帮她必然责无旁贷，而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她只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一种。”
蒋瑾漠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所以你的意思是，错在我比宁泽红，错在我比宁泽有知名度。”
厉娜娜：“……可以这么说。”
话虽然不中听，但理是这么个理由，可细听下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降低知名度吗？”
厉娜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
厉娜娜也不纠结：“总之你把你该收的心思都收起来，虽然不能和陆宁曦合作，但你还有那么多支持你的粉丝，作为偶像你最需要做的一点就是安抚好粉丝的心。”
“另外我看了你最近的日程安排，除了新歌之外没有任何活动，我帮你接了一个综艺一个粉丝见面会。”
“具体的活动细节我确定好后跟你对，算下来你也没多少时间可以享受了。”
蒋瑾漠感受到熟悉厉娜娜熟悉的魔鬼安排，原本身上的重担突然轻松了不少。
“好。”
……
陆宁曦手里提着特意跑去买的蛋糕，进屋后没看到郁景深的身影。
奇怪，难道人还没回来？
陆宁曦给郁景深打电话没人接，给阮念打了电话得知郁景深在她刚离开的时候也离开了陆氏。
那他还能去哪儿？
陆宁曦想了想，给朱东打了电话。
郁氏集团总裁办，朱东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见陆宁曦的名字脸色耷拉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手肘冲着边上的许沉撞了一下：“你看。”
我了个草！
陆大小姐这也太会找时间了吧，就老大现在狂风暴雨的前奏，谁敢接这个电话。
许沉无声比划：挂掉。
朱东想了想也是，刚要掐断，却被一道冷冰冰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呵住：“谁的电话。”
朱东只好把手机递过去。
可郁景深却没有接过去，而是直接点开了通话栏，紧接着陆宁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朱东，在吗？”
朱东硬着头皮回答：“在，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与此同时朱东心里忍不住腹议：陆大小姐你就不能给老大打电话吗，我这小小的身板实在是不耐躁，在老大面前和陆大小姐打电话什么的，这不是拿自己的脖子去给刀开光吗？
我了个去！
这一点陆宁曦自然是不知道的。
“哦，我就问问郁景深在不在公司？”
朱东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郁景深，想说这两人搞什么，这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情吗？
怎么还拖延来拖延去的？
“太太您要不给老大打电话自己问问？”
陆宁曦：“我给他打了，但是没人接听。”
所以……
老大，你在搞什么？
朱东心里苦，又不能说，只能帮着老大瞒着：“太太，我现在不在公司，要不然我迟点联系下老大，有消息我第一时间联系你你看这样行吗？”
“那样也行，那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