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茯苓是彻底疯了,霍少针对她,可能苏言希也是,她就觉得人家是当初的瑞。”
这几日的事情太过烦心,一向不经常抽烟的邢宇也点着了一根,向酒儿分析着这件事,同事也是在告诉自己瑞不可能是苏言希。
烟头的星火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明亮,手指上方烟气缭绕,好似在告诉别人它的主人有多烦恼。
回想刚才见到的茯苓,酒儿有些不信,疑惑道:“不会吧?她不至于疯了吧。”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邢宇被问的不耐烦了,提高了贝高芬,冲着酒儿吼了一句。
在邢宇这里茯苓本就是个疯子,偶尔正常而已。
被他这一吼,酒儿怪怪的闭嘴,不敢再问什么了。
这件事还需要求证,她怎么看茯苓都不像是个疯子,或许她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邢宇,见他还是忧愁,香烟在他两指间燃了一根又一根,还是看不下去了,斗胆提醒着:“邢宇,你能不能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本就在想茯苓的事,邢宇听到酒儿最后一句话,更是联想到自己在床上不行了,这一切还都拜茯苓所赐,怒气从胸口射向酒儿,甩开了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跳了起来指着酒儿怒道。
“你t在讽刺我吗?我怎么样,妈的要你一个女人来管?”
酒儿想劝劝邢宇,是为了他好,没想到现在适得其反,在邢宇第一句话时,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急忙站了起来,拉着邢宇的衣袖,辩解着。
“邢宇我不是那意思,你误会我了…”
“起来,”邢宇一把甩开她,酒儿因为重心不稳,摔了下去,好在旁边有一个沙发,这才免遭一罪。
她眼眶泛红,看向那高高站立的邢宇,咬了咬嘴唇,哭腔道。
“邢宇…我真的不是那意思,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是爱你的,怎么可能会往你伤口上撒盐,就算全世界都嫌弃你,可我酒儿,绝不会对你有半点嫌弃之意。”
她的命都是他的,她的心,她的身体都给了这个男人,又怎么会嫌弃他有残疾。
她一直梦想着和这个男人能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不管他平穷富裕,她酒儿爱的一直是他那个人,就这点梦想,都实现不了?
然而,邢宇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她说了些什么,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扬长而去。
窗口一道亮光闪过,酒儿知道他开车走去酒吧了,这几日他是酒吧的常客,自己阻止不了他,她缓缓收缩身体,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脑袋缩进两腿之间,漠然的热泪盈眶。
别墅再次回归寂静,那轮圆月也缩进了乌云中,只剩下凄然一片的夜空,不一会儿,竟洒起了点点星雨,好似在为房间里的人哀伤。
就这样,酒儿在沙发上带了一整晚,黎明之际,听见外面车子的响声,她才恍然回神,一想到邢宇定是又喝醉了,急忙爬起。
因退部的麻木,她差点摔倒,不敢有一点怠慢,爬了起来就跑下楼,果然见到喝醉了的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