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寻家药铺了,县令大人体贴百姓,在寻家药铺研究出了抵抗疫病的良方,这不药材不够了,给拖了去了。”
蔡忠说着,走到一旁的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既然坐了下来。
秋云听罢皱皱眉头,下意识道:“都运去给寻家了,寻药铺可是清水镇最大的药铺,怎么还拖你的药材?”
“县太爷下令再用药材,到时候上头发下来的灾响就会分给咱。”
此话一说,秋云脸上的愁云顿时消散了,她急切的问道:“这么说,这些药材都当是卖掉了?到时候直接给银子?”
蔡忠笑而不语的点点头,这些药材,放在店铺里面卖,也不知道卖到猴年马月,这一下子被拖走了,这不就是大赚了吗?
“不仅有银子拿,到时候在良方一下来,第一批送过来的良方解药不都是给咱们吗?”
蔡忠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信誓单单的说的。
秋云一听,高兴的站起来,扭扭捏捏的走到了蔡忠旁边,伸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找准机会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蔡爷,奴家,奴家刚才急了一些,说话不好听,你可别见外呀。”
蔡忠见软玉入怀神情已经飘飘欲仙,嘟起一张朱唇,狠狠的在秋云脸上亲了一口。
吧唧一下,这口水顺着秋云的脸滑落下来。
秋云心中已经恶心的要死,可是她却不敢显示半分,还要故作娇羞的别开脸,握起小拳头,轻轻的捶打蔡忠的胸口,娇喝:“蔡爷真坏。”
“这还没怎么滴,就坏了?等一会儿,坏的还在后头呢!”
蔡忠很享受她的表现,啤酒肚一点,把秋云拦腰抱起,往后院走去。
“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才有力气。”
“爷,你真坏,到时候解药发下来了,你可要为奴家求一枚。”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
此时的揽月楼后门被打开,别说揽月楼现在静悄悄的,就是连整个清水镇,过往满是人挤人的街道此时萧条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一个青色的身影快速的从后院跑出来,直接去了清水镇有巷口的那一个小药铺。
哪怕是这个小药铺,早上也被洗劫而空,此时铺子里面,坐诊的侯大夫在弯腰打扫地上遗留的药材渣。
有些实在是不忍心扔,便细致的捡起来,有的踩的太碎了,捡也捡不起来只能作罢。
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声响,他刚才放松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一抬头,入目是一张熟悉的脸,侯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青姑娘,现在可是特殊时期,你怎么不在楼子里陪着你姑娘,还跑来做什么?”
侯大夫不是那种用有色眼光看他们的人,揽月楼姑娘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是来请侯大夫。
此时的侯清平,一袭青色长衫,身形挺拔,面容清俊,一双清澈的眼睛,说话温柔如玉,带着一股子亲切的味道,平易近人从来不像别的大夫那样,医术有些名气的就开始摆架子。
寻家药铺虽然在清水镇声望很高,可是也不会出诊揽月楼的女子,总觉得给这这里的女子看病会掉价,久而久之揽月楼请侯大夫到比较多了。
“侯大夫,劳烦你跟我走一趟吧,我家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