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实在忍无可忍的王思深禁不住就又大声朝着姐妹俩大声呵斥起来“你们……你们这俩奴婢也太过宠溺他了,难怪李瑁方才说你们是始作俑者,都这会了还跟带小娃娃一样,怎么还怕弄疼了你们的寿王殿下吗?都闪开让某家来!”
说话间他抬脚便一下踢到了李瑁的胸口,随即李瑁便一个后转翻扎进了小花园的泥地里,啃了一嘴的泥土后还在支支吾吾的呢喃不停。而大小双儿看到王思深如此行事后,是气的当即就要发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袭击寿王殿下!你不要命了吗?”
“呸……某家早就看不惯他了,踢他一脚都是轻的,要杀要刮等他醒酒后再来找补,现在你们还
是赶紧把他带去厢房躺着吧,别等发起酒疯来瞎跑更是丢尽了你们寿王府的脸面!”
王思深扔下这几话后,就再也不和双儿姐妹俩啰嗦,而姐妹俩无奈之下也只好按他说的把满身污泥的李瑁搀扶着送进了内院,然后又在王思洛丫鬟的指引下找了间留客的厢房帮着李瑁醒起酒来。
而李瑁躺下一睡便又是几个时辰,等他酒醒睁开双眼时,夜幕早已降临,而与此同时王家的会客厅内也正在人声鼎沸的商议着石炭场和钢铁厂,还有石炭炉子等诸多事宜的筹办情况。
“箫掌柜的,三日前你们的钢铁厂地点就已经选好了,土地由我们王家出自然可行,但这工匠,器械还有铁矿原料总不能也是我王家来置办吧!况且此事非同小可,朝廷向来严禁私人打造铁器,军械……”
“三族老您说的是,钢铁厂一事寿王殿下他早先时候便有过安排,工匠,铁矿石等重要环节皆有朝廷工部下辖的部分委派管理,我等王府人员还有你们王家自是不好插手,一来唐律有法,二来也是为了避嫌而定,至于石炭炉子,和石炭矿场两家作坊的一切事宜,我寿王府也不会一言蔽之,大伙商量着来便是……”
萧天成说完这些提议后,王家几位管事人还有老三老四俩个族老都很是满意的点了头,不过这其中那位和李瑁拼了老半天酒先行清醒过来的思洛大小姐却又一直默不作声。直到箫天成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皆大欢喜时,她才盈盈有礼的走到众人面前小声开起腔来。
“箫长柜,奴家有一事可否当面向你讨教!”萧天成眼看是王家大小姐开口询问,于是立马起身拱手还礼道“洛洛娘子,有何疑问大可直言,殿下曾嘱咐箫某今后若有难处定要与洛洛娘子您商议着解决!”
“哦?他真有过这般嘱咐你的吗?臭小子害的奴家再三丢脸,不过能事先说出这话也还算他有点良心!”“千真万确,殿下他对洛洛娘子您的才情是赞不绝口,对于您的商业眼光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曾言关内道一地百姓能否过上富饶生活,此中关键全系小娘子您一人……”
“马屁精
,奴家一小女子哪里有他说的那般重要,不过箫长柜的刚刚说了这许多,为何奴家所闻的皆是一些无足轻重之事啊!其中最为关键的银钱之事,箫长柜的您为何只字未提,莫非以为这厂子办下来后,工人们都能为我等白干活不成?”
“诶呀……洛洛你提点的及时啊!箫大长柜的您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搪塞我等,原本便事先言明你我两家是共同合作商业事宜的,怎么到头来还是这般不实诚……”
“这……三族老您误会了,不是箫某不愿提,而是此事需以后工匠,民夫……等人数算计完整之后才好定夺吗?你看这事闹的,洛洛娘子你说是也不是啊!银钱之事数量庞大繁琐怎能一时之间算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