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个憨货,那是人家小两口在调情呢?别怪哥哥没提醒过你,今后就算亲眼看到秋香管事在殴打殿下也不许上前帮忙知道不?要不然倒霉的就会是你!”
“啊……不能吧!秋香那小妮子还敢揍寿王殿下!她……她不怕人头落地?”“不光她揍过,好几个都揍过呢?咱殿下千好万好,可就这惧内的名头怕是这辈子都摘不掉了,一会和你手下的弟兄
都言语一声,有些事情看看就行,不许多嘴……”“这个俺早和他们几个说过了……就算亲眼看见殿下他逛勾栏瓦舍也当没看到……哈哈……”张小敬一席话逗的许多护卫忍不住大笑。
因为此刻李瑁要去的目的地也是很不巧的被张小敬这张乌鸦嘴给言中了,秀春坊在一年前李瑁办了诗会后便名声大躁,花魁月色姑娘和她的那帮舞姬更是无形之中被世人当成了李瑁的私人物品,长时间内虽说少有人敢染指,但毕竟长安城内富贵之人多如过江之鲤,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二世祖不会卖李瑁面子的。
比如今天秀春坊内这位说不上名号的大人物,他就是指名道姓的要月色姑娘出来陪酒作乐。
“这位郎君,月色姑娘她从去年诗会后便不再出面迎客了,要不奴家给您换几位娘子来做陪可好?”“不好!本郎君千里迢迢慕名而来便是为了那位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月色姑娘而来的,老鸨子废话少说,多少银钱你只管开口,本郎君决无二话,可是今日你若是惹的本郎君不痛快了,那么休怪……”
“休怪什么?梦姑你闪开,老子到要看看是哪路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狗皮帽女人的主意!活腻味了吗?”葛老七提着酒壶三分醉态的冲进人群说完便一把推搡开了老鸨子梦姑,而梦姑一看羽林卫的卫头葛七郎出面替自己解围,于是那颗悬着的心一下也便落了地,可是正当她沾沾自喜的以为事情会就此打住后,来人的一番话语不禁让她心肝发颤,就连葛老七的酒意也被吓的瞬间清醒。
“本郎酒还以为是那路鸟人来强出头,原来是葛将军家的老七啊!你阿爷难道没与你提过我清河催氏,催清风吗?你我今日皆是寻花觅柳之人,何故为了一卖笑女子伤了和气,她秀春坊打开门做生意,而这月色又是挂出花魁名号,我催清风为何就染指不得?”
“清河催氏,催清风!你便是催九郎的堂兄?”“呵呵……催九郎我催家一纨绔子弟耳,莫要提他,葛兄今日给清风一个薄面,那么……”
“那么什么?狗日的本王区区一年多时间没在长安街头混,便冒出这么多
的阿猫阿狗来骑人头上拉屎吗?老七酒要是还没醒的话便滚一边凉快去……”李瑁的声音恰似一道响雷般震的葛老七摇摇晃晃,他似乎还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揉了揉眼睛直往大门口瞧。
等李瑁大步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他才哇的一声大喊道“天啊!狗皮瑁你真是你啊!老子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了……俺没喝醉,没醉……”
“寿王殿下您怎么也来逛勾栏瓦舍,寻花问柳吗?在下清河催清风,可不是口中的什么阿猫阿狗!在下适才正要邀请月色小娘子做陪吃酒,不如殿下您也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