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回家把夫人叫来会帐,要不然本郎君今日这笑话是要让他们这些鸟人看定了!”“啊……叫夫人过来会帐,郎君您还没吃酒呢?怎么便醉了,夫人她要是知道您来秀春坊吃花酒,别说会帐了,怕是咱们回去的门都没有了……”
“蠢材,不会
去通知小妹一起来吗?你告诉她们李瑁在秀春坊不就行了吗?对了去葛府把葛小妹,还有他们各家的女眷全都诓骗过来,丫的这群吃货还想吃穷老子,老子今日先让你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再说……”
催九郎悄悄委派下人去招蜂引蝶后,才一脸委屈的跟进了秀春坊,而他才刚刚进门老鸨子梦姑便笑盈盈的凑了过来。
“催郎君,殿下他说今日这酒钱全是您会帐,不知当真否?”“你这话问的,兄弟们替寿王殿下庆祝凯旋,请客吃酒那是理所当然之事,有甚好酒好菜尽管上桌便是,月色姑娘的舞姬也一并相邀出来,寿王殿下可是难得来一回啊!梦姑娘子……”
“哦哟,什么娘子不娘子,奴家人老珠黄,哪里当得起九郎酒这般称呼……那奴家便按五百贯的资费上席面了……”“五百贯!俺的娘啊!”在催九郎的一声声痛苦呐喊中,梦姑捂着小嘴是止不住的安抚起来。
而雅室的酒桌上,李瑁见葛老七一直坐那闷闷不乐,于是抢先打开了话匣子。“怎么葛老七你酒还没醒呢?要不来碗剑南春再冲一下!哈哈……平常你的话可是最多的啊!今日这样到叫大家伙有点不适应了……”
“狗皮帽,你别说了,俺刚刚对不住你,俺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给兄弟你出头,俺是个孬种……”
“呵呵……谁说你没出头啊!本王没来之前你不是第个冲上前拦住了催清风吗?后面有本王在那哪里还有你出风头的事,不要多想了,狗日的催清风剑法如此高明,连王府护卫一时都拿他不下,你刚刚要是上去帮忙,说不定现在便躺地上哼哼了……”
李瑁三言两语便说的葛七郎摸着自己脑门很是尴尬的笑了起来,吐出一句那到也是的自嘲之语,就毅然的端起酒杯连干了三大杯。
不一会,隔壁乐室里欢快的琴声想起,紧接着便是两位蒙面露腰的波斯女郎一边跳着舞一边缓缓的掀开帘蔓。于是众人一眼就看到了许久未曾露面的月色姑娘被众星捧月一般从十几位舞娘中间毛了出来,李瑁虽然不懂什么舞蹈的精髓所在。
但好歹也能看出女人那
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半空中捏出花骨朵的绝美姿态来,还有她那一颦一笑的眉眼如丝,李瑁恍惚间才明白什么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里面所蕴含的真谛奥义,狗日的果然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啊!
李瑁生怕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把持不住,于是急忙转身与葛老七几个叙起了家常,是半点都不敢用眼神和月色姑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