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上车,将地址告诉柳相天,让他送我回家。
这人思索片刻,撇开那青铜匣子不管,就问我那纸人的事,显然是看出。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纸人了。
我只好将那纸人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柳相天听我说完,却沉默了。没再多问半句,他将我送回家,就开车离开了。
直到那车子的尾灯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我也还是觉得奇怪。柳相天这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心中狐疑着,我回家,烧了热水,在院子里擦洗一番,回屋打坐,才将那凝气咒默念至一半,却是周身一凉。
再睁眼,我竟坐在了一片冰天雪地里。
愣怔片刻,我淡声问道,“你拉我进这幻境做什么?”
闻言,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冷冰冰的问了句,“你知道我是谁?”
“是长白山上的妖修,锦上仙,其实你就是个出马弟子吧?叫白锦?”我如此反问。
那女人却不作声了。
我又问她,“不过,你和传言中的‘长白狐仙’。真的是一回事吗?还是借名,在故弄玄虚?”
那女声却是问我,“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狐仙,是人和狐狸生的妖怪,活了上千年。你信吗?”
虽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个,我是真不信。
见我不作声了。那女人又说,“我就在长白山上,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来看。”
“我为什么要去看?我很忙。”我不冷不热的回了句。
那狐仙却是问我,“忙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