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那态度又不像是对我起了杀心的样子,不然根本就不用等到我找来方家,他想除掉我,在奉天就可以动手。
我狐疑着,楚子婳将烤干的绷带放在一旁,又拿了消毒用的酒精过来,说,“我给你冲洗一下伤口,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我见她凑得近,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酒精,说,“我自己来。”
“放着现成的医生不用,你自己来?你自己能把这刀口缝上?”楚子婳拿着酒精的手躲到了一旁。
见她不给我,我只好收了手。
她这才拧开瓶盖,又撕了一块绷带,用酒精冲洗着,帮我把肩膀和腰腹上的刀伤仔细擦洗了两遍。
然后拿出缝合用的针线,泡在酒精里,消了毒,这才过来给我缝合伤口。
没有麻药,那滋味儿自然是不好受,可楚子婳手法娴熟,动作轻巧,不消片刻,就将我右肩上的刀口缝合好了。
再次消毒,又上了消炎药,她这才拿过绷带,站起来,俯身,将那绷带绕到我身后,一圈圈的包扎起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站的太近了,俯身的时候,那前胸几乎贴到了我脸上。
我微微侧头,将脸扭到了一旁。
楚子婳把绷带固定好,又问我,“紧不紧?”
“不、不紧,刚刚好。”我淡声答了句。
她又拿了针线,凑过来,瞅着我那腰腹上的刀口,说,“你往后靠一靠。”
闻言,我立刻把身子往后仰了仰,让伤口尽量平展,也很自然的避开了楚子婳。
这楚姑娘一脸认真的将那刀口缝合起来,又给我上药,缠上绷带。
我见她神色严肃,一直规规矩矩的,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伤口包扎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放下戒备,楚子婳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