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婳态度极差的扫了他一眼,没作声。
方之镜又皱眉道,“你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别胡来,小心楚先生知道,打断你的腿。”
“你还是担心自己的腿吧!”楚子婳不爱听的回了句,掀开被子,起身就出去了。
方之镜转而看向我,那眼神多少也有些不快。
我只好解释说,“我跟她是清白的。”
“你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方之镜冷着脸,又说,“赶紧换上衣服,回去看看,方念休有没有回来。”
闻言,我愣了下,心说,照昨晚后山那情况,这人肯定没回来。
但那山洞里的事,我又不想跟方之镜说实话,只好换了衣服,这才回之前的院子。
时间还早,我回到宅院的时候,天色刚亮,而让我意外的是,我才进了院子,方念休那屋的房门打开,他就从屋里出来,伸了个懒腰,无比自然的跟我打招呼说,“早啊。”
我愣怔着,朝他点了下头。
他又问我,“楚药师昨夜受寒,好点没有?”
“已无大碍,”我淡声回了句,仔细打量方念休,见他精神饱满,似乎并无半分不适,又问他,“你昨夜,是何时回来的?我和楚药师离开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哦,我跟师父说了会儿话,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后半夜冻醒,才回来,这又睡了个回笼觉,一会儿我也得去抓副驱寒的药吃。”方念休如此念叨着,又叮嘱我,“去过后山的事,你们不要说出去,不然是要受方家家规的。”
我点了点头。
方念休这才去洗漱。
我不禁有些奇怪,方之镜没有去过那个山洞,方念休却可以自由出入,那他知不知道方世清已经死了?
思忖间,我也去洗了个热水澡,换回自己带来的衣服,再回到房间里,我原想问问那老耗子,让它感应一下,昨夜堵在门口的那具畸形尸体,还在不在这院子里。
可等我回到屋里,打开那帆布兜子一看,里面的老耗子却不见了。
我去洗澡之前,它还在这兜子里,这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